么样恶毒的事儿来杀掉那些害她的人。拼劲全力的奔跑,甚至几次跌倒后的爬起,我都未曾停歇过一分,最后我跑吐了血,真的是精疲力竭的趴在地上无法移动,抬头看着远处的漆黑的街道和昏暗的路灯。 天呐!我该怎么办,怎么样才可以回去! 啊!我大声的狂吼的垂着地面,内心几乎绝望,为什么我会考虑不周,假如我让一诚留下,就不会有事儿了!自责,悔恨的情绪让我生不如死。 用尽最后力气爬起,摇摇晃晃的到了路中央,我不想错过任何一辆行驶而过的汽车。在后半夜凌晨的街道上,我就是一个疯子,疯疯癫癫的大声呼救。 一边跑着一边喊,可能是上天听到我了的呼唤,终于在我前方行驶过来了一辆运载石油的卡车。这种车白天是不允许过市区的,所以只能在后半夜里出现。 大卡车速度不减的直奔向我,两枚大灯更是刺的我睁不开眼。可我依然站在路中央无所畏惧,不避不让,抛开生死,想用我的血肉之躯,拦住眼前的钢铁怪兽。 也许可能真的像袁北堂所说的那样,我们两个人有着前世的情缘纠葛,就像她右眼,还有我的左眼,那一对不起眼的泪痣像是在告诫一切可能发生过的事儿。 前世为何世?今生又为何生?歇斯里地的呼喊和挥舞着双手,听着刺耳的刹车声声音传出,大卡车向前拖行了十几米的距离,终于在距离我身前半米不到的位置停了下来。 终于拦住了! “你特么有病吧,想死滚远点,次奥尼玛的!”司机把头伸出窗外。 “师傅,帮帮忙,我要回去救人!”我卑微的祈求。 那司机一听说我救人有些犹豫,再看我如此狼狈的样子,他态度也不像开始那么蛮横,嘴上说:“你这是被抢了?有事儿打电话找警察啊,兄弟,你看我这车是运载危险品的,迟到了是要罚钱的。” “我可以给你钱,帮帮我,求你帮帮我!”我真急了。 “你先别激动。”他也下了车,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半晌后对我说:“先抽根烟冷静下,我给派出所打电话了,这儿距离派出所也就不到十分钟,你稍等一会儿。” 说罢,他递给我一支烟,而这也是我第一次吸烟。 手掌轻颤,我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司机又询问了我几句怎么受的伤,接着他又叹了口气:“我也想送你,可是我这也是出来打工啊,刚刚你差点害死我,真把你撞死了,驾驶证一吊销,我那一家老小可就完了。” “我,我着急,对不起。”我深吸了口烟,咳嗽了两声,它很呛人,不过却能让心口变得舒服些。 焦急的等待了十分钟,一辆面包车警车赶了过来。司机对警察解释了几句,而后我被带上了警车,年轻的警察对我说服教育:“以后别这么鲁莽了,小时候没学过有困难找警察么,你家在哪?还有你这身伤到底怎么了?遇到抢劫的了?” “警察同志,麻烦快点开,去铁西区xx小区,去晚了就出人命了!”我激动的说。 警察也懵了,他们问我难道有凶杀案还是绑架勒索?那对年轻的干警眼神里居然闪现出了兴奋。 “求您快点开吧,去晚了真的就成命案了!”我又说。 两名干警一个前面开车一个问我事情经过。我总不能说是被邪师盯上了,所以就编了个绑架案。路上另外一名警察开始打电话寻求支援,路上车速一路飙到了120,闯了七八个红灯,我们终于停在了蔣诗雨家的小区。 刚下车,警察就拉住我:“等一会儿人来支援咱们再进去,这样太危险,你先给绑匪打电话。” 打电话?打电话就来不急了。 我拼命的挣脱了那位干警,疯了一样跑向小区楼道。身后的两名警察喊了我两声,便跟着我也一起追了过去。 刚踏入楼道时,我心就凉了,我那五方阵和四象阵均已阳气为中心,尤其五方布中间的白布,更是打开了整个阵法的气眼,让五行之气在房间内生生不息,进而激发四象阵的四灵镇守,所以这座楼就是阵眼,入其阵中,必然会感觉温暖如春。 身后的警察说:“你感觉出来了么,这里怎么这么冷?” “是呢,谁家空调漏气也不能漏到这儿啊。”另外人附和。 如今的楼道冰寒,竟然能呼出来哈气,那感觉就像是投身冰窖一般。当着两名警察的面儿,我拿出了七星剑,疾步的跑上楼梯。 可到了蔣诗雨家的门前时,我脑袋‘嗡’的一下,就见此刻大门四开,地面上还有着一摊鲜红的血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