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尸身,也找不到那鬼路,所以把你身边的女人给我,让她陪我一起去投奔阴兵。” “阿弥陀佛。”一诚表情渐渐凌厉,他将脖子上佛珠取下后握在手中:“你前世为拦路劫匪,害过往路人性命,今生才会身首异处,喂野狗果腹,你非但不明因果,反而想继续害人,贫僧留你不得!”说着一诚抡起了手里的佛珠‘啪’的一下打中了男女,只见火光闪现,一声男子的哀嚎传出,接着一团绿火出现眼前,盘旋了一圈刚要跑,一诚一个健步过去,口中发出晦涩的音阶,那听起来就像狂狮怒吼。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蔣诗雨就觉得刚刚眼前一花,原本男女二人站立的地方此刻只剩下一个女人模样的纸人。她咽了口唾沫,震惊的问一诚发生了什么。 一诚告诉他,这个鬼是赶路的鬼,他是死在车祸下的,由于生前有了婚约但却没有结婚,所以这个心愿不了,他就会一直悠荡下去,领着的纸人是家里给烧的,可他却看不上眼,就想要生魂,直到遇到了蔣诗雨,就觉得蔣诗雨的纯阴体吸引着他,所以才奔着二人来,想把她害了后领走。 当他说“我能问个路么”的时候,蔣诗雨接了他的话,那就算是着了鬼道,这样那鬼就能跟着她,想办法害了她的命。如果看官遇到这种情况大可不理,或者张嘴就骂“问你妈了个xx,老子去拉屎,你也要去看么!”括号仅限于男同志,女同志的话,直接骂他滚犊子就好了,切记不要搭话。 蔣诗雨也觉得是一阵后怕,再看一诚,他的目光复杂,谁也不知道这个和尚的内心到底想的是什么,俊朗坚毅的外表下让人捉摸不透,但是我知道他对蔣诗雨确实是真的很照顾。 了结了这个小鬼后,一诚把脖子上的佛珠取下,挎在了蔣诗雨的脖子上。这种举动蔣诗雨没拒绝,一诚也不说为什么,只是让她跟在他的身后。 漆黑的夜色里静的吓人,四周连只蛐蛐叫都没有,星空漫天,却诡异的没有月亮,眼前暗黄色的小路曲折蜿蜒,好似没有尽头一般,两个人就这么急步走着,五公里路程也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渐渐的,二人到了郊区,由于夜已经深了,这儿不是什么大都市,过了10点街上基本上就很难看见人。他们顺着路行走,渴望着能出现一台出租车,可刚走了几步时,忽然看到身旁跑过一个大胖子。 那胖子长得也奇怪,身高在一米七多点,肚子堪比七个月孕妇,但是脖子却很细长,脑袋还大,乍一看好似一个畸形儿。 蔣诗雨都搞不清这人到底是打哪儿出来的,只是听见那胖子边跑边喘着粗气说:“好饿啊,好饿啊,饿死我了,哪里有饭馆儿开业啊。” 一诚声音平淡的说:“不用瞅他,我们继续赶路。”可蔣诗雨刚应了一声,那胖子居然回头了,只见他脖子上大大的脑袋呈一百八十度的扭过,长着大嘴,那声音好似在喉咙中发出:“你那儿有吃的么,我好饿啊。” 蔣诗雨知道这是遇见鬼了,也不敢说话,目光投向一诚。一诚和尚轻微颔首后,便也跟上了那个胖子,把拳头直接放在了对方的口中,说:“你饿了的话,大可吃我!” “谢谢,谢谢,我好饿。”胖子一口就咬下,蔣诗雨吓得心口哆嗦,脸都白了,尖叫着刚大喊了一声,就见那胖子腹部炸裂,乱七八糟的污秽之物散落一地,她发现这胖子的肚子里有卫生巾,破抹布,烂脱鞋,纸屑,腐肉,臭水汤子,可唯独。。就是没有鲜血。 周遭的路灯开始不停的闪烁几下,几声连电爆炸的声音让不远处的变电器发出了浓烟,一下子街道黑了。 蔣诗雨就觉得耳后发凉。突然,四周卷起来了的阴风吹的街道尘土四扬,这时的一诚停下了脚步盘膝而坐,对蔣诗雨说:“随我坐下诵经,一会儿你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开口说话,更不要管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