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那里动了动膝盖,悄悄的抬起头。 “父皇,还要跪多久?” 当今:...... “...起吧。”普天之下敢这么问的人,除了面前这个姑娘再没旁人了。长叹一口气当今无奈的将人叫起。 听到当今让起了,元姐儿连忙站起来。抬头笑眯眯的看着当今,眼中闪亮亮的,也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 当今被元姐儿看得心里发毛,转头又去看今日比较沉默的七儿子,不知怎么的,竟是没由来的心疼极了。 “罢了,以后好好的过日子过吧。” “父皇放心吧,我这人最会过日子了。”元姐儿歪头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司徒砍,见司徒砍没看她,便上手拉了他的衣袖一下。 司徒砍没料到元姐儿这么做,僵了一下这才转头看她。 “父皇说话呢,你咋不吱声?” 司徒砍:“......”严肃些,咱俩这会儿还不熟呢。 当今:“.....”有一种熟悉的头疼感觉。 实在对这俩口子没啥可说的,当今按例给了赏赐便打发他们去后宫拜见皇贵妃,不过当两人转身要走的时候,当今还是问了一句司徒砍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咬的呀。”这么明显的伤,咋还用问呢?“我牙也疼呢。” 别为你儿子心疼,本姑娘的牙也是限量版的。 这年头皮肤能再生,牙齿可不能。呃...好像啥时候牙齿都是不可再生的。 当今听到元姐儿这么理直气壮的话,一时被噎住。想要说元姐儿两句,可想到元姐儿的身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挥了挥手,眼不见心不烦的打发他们俩口子赶紧走,麻溜滚蛋。 再不想看这对糟心的玩意了。 尤其是他儿子,竟然敢给他摆出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 除了御书房,因为没有外人跟着,俩人身边就只有司徒砍的贴身太监和元姐儿的两个贴身丫头,所以俩人倒是用着极小的声音说起了话。 这话早上出府前司徒砍就想对元姐儿说了,只那会儿司徒砍的全部精神还都放在他自己的脸上。 进宫这一趟,司徒砍彻底的落下了形象包袱,倒是又想起了十二托付他的事。 那就是如何在不伤了当今的情况下,让十二顺利上位。 “办法我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有没有效果。” 一听元姐儿这么说,司徒砍就抿嘴笑了一下,“你说说看。” “你和十二可以暗中连络几位皇子的岳父,让他们出头猛夸十二,话里话外的请父皇赶快禅位。” “几位皇子的岳父?” “对。”元姐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很肯定的对司徒砍说道,“不包括太子妃她亲爹。让那些皇子岳父站出来当着父皇的面来一招捧杀。先在父皇那里黑一波十二的那些对手。” 治标不治本。 “你不是说你在钦天监有人吗?等这些人唱完戏,你们或是在这一天,或是在笠日安排他在早朝上说出个具体的禅位吉日。” 司徒砍看向元姐儿,觉得元姐儿还没有说完。 果然,元姐儿又继续了,“让人学学武皇登基那会做的事,也或是学学那些起义军弄出来的苍天旨意,祥瑞什么的。总之十二吓得不敢上朝,但朝里大多数站位的大臣都在其他皇子的授意下努力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