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了端午。不过元姐儿还在因为中了暑气以及休息不足等等原因休病假,于是端午的宫宴元姐儿并没有机会参加。 虽然也因此看不到司徒砍了,但元姐儿认为这么热的天,就应该抱着冰盆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 宫宴快开始了,元姐儿就将楼叶打发出去看热闹了。她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拿着话本子吃着早前让楼叶弄来的水果和点心。 至于鸡蛋和粽子,元姐儿也让楼叶去御膳房领了一份出来。 宫里的粽子非常的小巧精致,味道却比不上往年在宫外吃的那些。勉强吃了一个应了节气,元姐儿便再不肯吃了。 午膳的时候,楼叶便又回来了,这一回不但给元姐儿带来了午膳,还将司徒砍也领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皇上在大殿开家宴,你怎么离席过来的?” 司徒砍抬了抬手,将楼叶打发出去看门。他则是几步走到元姐儿面前细细的瞧着这梦里夜里想得心肝都疼的姑娘。 “十二弟将茶水不小心洒在了我身上,我出来换件衣袍就得回大殿那去。” 元姐儿闻言这才发现司徒坎手里还拎了个包袱,想必那里便是他要换的衣服了。 知道他借着换衣袍的空档跑到这里来,心里一时欢喜一时羞窘的。 他来看自己,元姐儿自然是高兴的。想到一会儿他必然要在自己这里换衣袍,元姐儿心里难免升起一种不自在。 司徒砍将包袱放到桌上,眼神热烈又急切的走到元姐儿跟前,一只手轻轻抬起,情不自禁的抚上元姐儿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探到了元姐儿的腰上,将人缓慢的拉到自己怀里。 虽然认识许久,可两人那层窗户纸一层没怎么捅破。此时司徒砍这般,那是直接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烧化了。 元姐儿难免有些小女儿情态,虽说默许了司徒砍的动作,可到底不好意思抬头看他的脸。 半低着头,垂下眼睑,元姐儿由着司徒砍将自己往他怀里带。然后就在元姐儿马上就贴入司徒砍怀里的时候,元姐儿身形突然一顿,抬起头在司徒砍诧异的眼神下,说了一句极煞风景的话,“你衣服还脏着呢。” 这要是入了司徒砍的怀里,趴在他的胸前,那他衣服上的脏茶水岂不是都蹭到了自己脸上。 想想就觉得有些个接受不能。 司徒砍:...... 这就是他喜欢的姑娘,眼里揉不入一点沙子。 虽说这个动作被叫停了,但司徒砍却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遗憾。摸了摸元姐儿的脸,轻轻的在元姐儿的额头落下一吻,这才松开元姐儿走到一旁去换衣袍。 元姐儿站在那里,摸着自己的额头,微微抿起的红唇显示出了她的快乐。 过了一会儿,她见司徒砍已经将脏外袍脱下来了,便双手象征性的捂了捂脸,双眼从手指缝往外看。 可惜这个时代的男人,几乎都穿着里衣,司徒砍白色的里衣并没有换下来,春光也没有泄露一地...... 司徒砍换好了衣服,又迅速的给了元姐儿一个拥抱,最后在元姐儿的手腕上带上一段五彩绳后,这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元姐儿的房间。 元姐儿看着司徒坎离开,心里有些怅然若失。扫了一眼司徒砍忘记拿走的脏衣袍,元姐儿想了想,拿出早前空间里存的水,将这件只是沾了些茶渍的皇子常袍洗了一遍。 看着这辈子自己洗的第一件衣服,元姐儿心里还蛮有成就感的。将衣服挂在架子床的架子处,让它自然阴干。等到阴干后,元姐儿便将衣袍仔细的收到自己的空间里。 本以为这件衣服就是留个念想,哪成想后面还能帮了司徒砍一个大忙呢。 司徒砍走后,元姐儿用过午膳歪着头看着那件衣袍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一会儿摸摸自己的额头,一会儿又兮兮傻笑。 等到发现自己二了以后,便将之前画的画像摆出来看着画像发呆。 至少画里有人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