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是被洗的太舒服了,险些睡着了,大概刚闭上眼睛不到两分钟,浴室的门就再度被敲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别睡在里面。” 季暖:“……” 他是在这浴室里装了监控吗?怎么她做什么他都预料得到? 这酒店是她自己后来选来住的,墨景深昨天将她从会馆带回来后也是第一次住在这里,监控什么的应该是不可能。 季暖的眼神却还是本能的在浴室里环绕了一圈,然后将浴缸里换了清水,又洗了一会儿之后才起身,可是低头一看见身上那些就算是洗过几次澡也还是很明显的各种暧昧的痕迹,实在想不通墨景深昨天晚上究竟是变.态到了什么程度,从头到脚,真的是一寸都不落下的亲了个遍! 还是趁她发烧意识都不清醒的时候! 季暖拉长着脸,从浴缸里迈了出来,一脚踩着浴室里的拖鞋,另一脚向前迈了一步,伸手要去够上面银色金属架上的浴巾,结果脚下忽然一滑,整个人骤然扑通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好在她反映快,不是直接劈叉似的摔下去,而是在摔下去之前微微扭了一下身子,最后变成了屁.股坐在地上。 “啊!!!” 几乎是在季暖痛到低呼一声的刹那,浴室的门迅速便直接自外向里的被男人打开,墨景深一进门就看见季暖浑身赤果脸色发白的坐在地上,一副……屁.股被摔疼了似的表情。 男人快步走了过去,俯下身正要将人抱起来,季暖却是一手捂在摔疼了的屁.股上,一手向上指了指:“浴巾,给我浴巾!” 墨景深随手拽下一条浴巾裹在她身上,顷刻间就将人扶了起来:“怎么样?摔的很严重?怎么洗个澡出来还能摔倒?” 季暖也很想说自己跟墨景深是不是相生相克,怎么她在伦敦这几年也没这么多各种出糗的事情发生,日子过的平平静静的,一到了他面前不是发烧就是摔跤,这男人是不是克他?! “刚才浴缸里的泡沫太多都流了出来,我没注意,没想到这地上那么滑。”季暖解释了一句,手仍然向后捂着,脸色是从还没消气转为了尴尬和憋屈。 见她还有闲心摆脸色,估计是摔的不严重,墨景深将人抱了起来,走出浴室,再放到床上。 季暖的屁.股一沾到床,就向后又挪开了些,将身上只是简单随便裹了一下的浴巾重新在身上裹好。 但浴巾毕竟也就那么大,只能裹住胸以下,脖子锁骨肩膀胸前这各处在昨夜时被男人留下的痕迹,和她因为刚刚泡了太久的澡而泛着浅浅瑰色的肌.肤,无一不暴露在男人眼前。 季暖被男人的目光盯了片刻,她骤然指了指行李箱:“再帮我拿件睡衣。” 男人瞥着她身上的浴袍一眼:“你带了几件睡衣过来?” “……两件。” 墨景深顿时笑了:“剩下的一件就是粉色吊顶带的那款睡裙?” 季暖一想到那件睡裙的样式,顿时就不说话了。 上次在盛唐酒店的时候他看见她的睡裙好像就差点没把持住,要不是她当时有大姨妈护体,估计那天夜时就要被吃干抹净了,但那天也没好到哪去,她的手酸了很久才有所缓解。 “依我看,那一件,你穿与不穿和现在没什么区别。” 那也总比这样裹着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