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小姐不死心的瞪向她:“别人订过的婚都可以解除婚约,你结婚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可以离婚!” 季暖重生后,对离婚这两个字格外的排斥和敏感。 她转眼,眯了眯眼,一字一顿的冷声道:“你跪着道歉的诚意我已经看见了,想保全自己就别这么多废话,说多少句还不是一样的结果?该脱的衣服一件都不能少。” 本来从一开始季暖就没让想让脱,现在既然她这么想把事情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那这苦果也是她自找的。 封凌接到季暖这句话的提示,上前就将刚试着要站起来的韩小姐又踹了一脚。 韩小姐痛到瘫跪的坐在地上,嘴上刚想说什么,却骤然被男人冰冷的声音打断。 墨景深眼眸很冷,低沉的嗓音清隽冷漠:“我再给你一分钟。” 韩小姐浑身发颤,求救似的眼神看向她父亲,韩小姐的父亲想说话,却被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保镖挡住了视线,没法上前。 韩小姐就这样心惊胆颤的磨磨蹭蹭超过了一分钟的时间,也仍然只是解开了礼服上面的拉链而己,两只手还是死死的捂在身上。 墨景深没打算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眼神淡淡的落在封凌身上,封凌当即心领神会的点头。 “撕拉——”一声,韩小姐身上的衣服瞬间被大力撕开。 伴随着韩小姐的尖叫,季暖皱了下眉头却没说话,墨景深已经带着她从人群中离开,连看都没有向那个方向看一眼。 被墨景深带出人群时,季暖的心思已经不在身后的尖叫上。 墨景深牵着她离开,没再多说一句话,但是她的手被他握的很紧。 从来,都没有这样紧过。 有些疼。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了句:“景深……” 墨景深动作一顿,在她手上的力度微松了些,却仍是牵着她的手,道:“回家。” 季暖点点头:“哦。” 再想起要看看韩小姐是不是真的被脱干净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回头,人已经被带出了宴会所在的酒店。 盛易寒在人群中,眼神专注的注视着在门前消失的女人的背影,脸色平静,嘴角却渗着一丝性.感鸷凉的笑意。 …… 回到御园时已经很晚,陈嫂已经睡了。 墨景深打开了卧室的窗子,夜间的凉风吹了进来,男人黑色的短发被吹的难见的有些凌乱,但却仍然不失他的风度。 季暖洗过澡出来,他虽然没有回头来看她,却仍是在她出了浴室的一瞬间就将窗子关了上,免得她着凉。 “我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你也没吃吧?”季暖问。 男人温淡且深的目光转了过来,眼神平静的看了她几秒钟,那目光带着穿透般的审视,半晌才在她黑白分明的眸下,淡淡吐出几个字:“没有什么话要问我?” 季暖还真的有话想问,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犹豫了一下。 安书言曾经口中所提及的那个所谓的曾经,也许就是关于墨景深订过婚的这件事吧,虽然她不太清楚他在美国时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但她确定墨景深今晚没有否定这件事,那就代表这是真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