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实在不习惯,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叫我看不到你,这只是在治病,不必有这般大的压力。” 秦质可以称得上是极为体贴她了,一言一行皆为她着想,做派有礼有节,行事一贯的温润而泽,也不会强迫她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叫人根本不会担心他的为人。 白白想着便暗暗下了决心,她慢慢站起身却面热得不行,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这一回秦质倒没有阻拦她起来,伸手扶着她起来,神情了然,温和道:“进屋去罢,我去关门。”说着便起身往院门口。 这话倒是坦坦荡荡的,可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就怎么听怎么暧昧,白白的耳根子一下通红,却还是强忍羞意快步往屋里去。 进了里屋,四处看了看,这屋子的布置极为雅致,摆设也很干净大气,这屋子一看就是男子住的地方,她看了眼床榻,莫名就想到他睡在上头的模样,一时更觉暧昧。 耳边传来外头缓步而来的脚步声,她的心便跳得越发猛烈起来,她连忙转身往外头堂屋去,却碰上了正好往这处走来的秦质。 见她神情有异的出来,脚下一顿站定在她前面,温声关切道:“怎么了?” 白白的路便被堵死死的,一时越发局促不安,视线越过他看向外头,“里头没地方坐,我想去外头。” 秦质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向外头的矮榻,脚下却未动,“你确定要坐在外面,那处不够隐蔽,若是有人突然闯进来,你连回避的地方都没有,一眼就看见了。” 白白看了眼,堂屋的位置确实正对着院子,可院子大门已经关上了,又怎么会有人闯得进来呢,难不成还有人会从墙上偷爬进来? 她想着微微一顿,莫名有些汗颜,她前些日子可不就上过一回墙? 正想着,秦质已然走进了里屋,转身关门栓上,看向她目光端正清澄,做派极为君子有礼,再也没有刚头和她亲昵的风流意味,神情肃然道:“坐在床榻上将上衣解了。” 白白见他这般,面上便也少了些许热度,心中的羞意也渐渐退去了一些,几步走去坐在床榻上。 见他去柜中取了一块帕子,又拿了一张矮凳过来,放在她面前坐下,将手中的帕子折叠成条递给她,神情温润轻道:“你来绑罢。” 白白闻言越觉心安,接过帕子站起来转到他身后,将帕子绕过他眼前,确保彻底挡住了他的眼睛后,手指轻动打了一个结实的结。 回转到床榻旁坐下时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安安静静的坐着,神色极为平常,确确实实当做寻常治病一般,便也稍稍放松了些。 没有了他的视线压力便小了许多,也自在了许多,她强自镇定片刻,微微垂首伸手解衣裳。 窸窸窣窣的衣裳摩擦声在耳旁响起,秦质渐渐感受到幽幽冷香慢慢袭来,呼吸微微有些紊乱,即便目不能视,可思绪早已勾勒出眼前人的模样,一时便越发心猿意马起来。 夏日衣裳单薄,本就没有几件,片刻便能褪干净。 白白慢慢将衣裳解开,半褪于臂,解了肚兜,可还是难忍在外人面前解衣的羞耻,没了衣裳的庇护 ,她越发失了安全感。 秦质见她许久没有动静便知晓她已然解好了,却没有开口催促,只静静闻着幽幽冷香,克制而又耐心地等着。 白白缩着身子缓了许久,才开口提醒道:“我……我好了。” 秦质闻言轻轻嗯了一声,微微抬手伸过来,他的手很好看,节骨分明,修长皙白,干干净净地好像如玉石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 白白看着他的手慢慢探来,紧张地呼吸都停住了,她垂眼视线跟着他的手慢慢靠向自己这处。 距离近了,位置却偏了,皙白的指尖往前一伸触碰到了她的肚皮,白嫩嫩的肚皮被他的指尖戳出了一个软软的凹坑。 白白抬眼看了看他,却没有开口。 秦质触碰到光滑软嫩,胖乎乎的很软,便知道是她的小肚皮,他眉眼弯起,心头一化,忍不住捏了捏软软的小肚皮,手感极好。 白白见他开始了,便小声提醒道:“不是这里,上面一点……” 秦质微一挑眉,唇角微弯,故意往上一点摸了摸嫩滑的肚皮逗弄道:“这里吗?” 白白只觉他掌心的温度太烫人,她被烫得整个人都跟冒了烟,便心一狠咬牙握住他的手碰到了对的位置,这可和肚皮不一样,她心口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前的人也僵住了,一动不动,浑身都似乎紧绷着。 屋子里极为安静,唯有院子里几声悦耳鸟鸣响起。 过了许久,秦质哑着声开口低道:“我开始了。” 白白浑身僵硬,闭着眼睛半点不敢看,轻轻应了一声,面前的人便开始治病了。 这过程实在太过羞耻煎熬,时间极漫长难熬,她又一次强忍下齿间一声低吟,浑身一阵阵发热,止不住的香汗淋漓。 秦质比她更难受,这与他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他已然浑身湿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