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旻粹又不笨,看了苏轻一眼后,似是终于抓到一个人能听她发牢骚似的开口,略有些阴阳怪气,“管?估计老师相不仅不会管,还会继续对赵凌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顿了顿后苏旻粹微捶了一下柔软的扶手,“真不知道有什么情面好顾忌的。” 苏轻听她这样说,到也未马上接话,只笑不语。 这半年她虽不在汴京,但因为和宋衍一直有书信来往,所以对于汴京的一些事,多少知道一些。自然也清楚这半年里,表面上轻风云淡,闲赋在家的老师相,私下门生却屡有动作的事。 说到这点,苏轻不由再次佩服起她家总裁。 牛人啊!半年功夫就将属于自己的情|报|网,发展得这么成熟,不亏是宋霸总。 而这事背后的潜意,宋衍也在信里带过几句。 简单说来,不过是老师相和新皇之间,都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在哪里而已。 只是…… 苏轻心中暗叹。 明明是亲人的关系,就一定要弄成现在这样勾心斗角的场景吗? “对了,听说皇上的登基大典,是你在负责。”苏轻不想继续在这事上纠结,随转了话题说起其他,“如何?顺利吗?” “自然。”苏旻粹毕竟也在朝堂泡了半年,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冲动行事的皇女,不用明说也知道苏轻的意思,随即跟着转了话题,说起其他来。 聊了些和时局无关的闲话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对了,那个苗潇,这次登基大典也会代替苗疆前来。” 说到这儿时,苏旻粹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的抱怨,“他怎么还没嫁掉?” 哦……苗疆小王子嘛…… 苏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苏旻粹说的是谁,忍不住吐槽她后半句话,“人家嫁不嫁掉,和你又没关系。” 苏旻粹听了又哼,仰着下巴一脸大女子主义的开口,“自然和我无关。只是要是他嫁人了,不就能待在后宅少出来了吗?”顿了顿后又说,“男子嘛,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后院,少到处跑抛头露面的瞎跑。” 这话…… 苏轻脸带古怪的眨了眨眼,对这种很……“直女癌”的言论表示非常不习惯。 苏旻粹一转眼就看见苏轻脸上的古怪表情,恍然了一下开口吐槽她,略调侃,“哦,我忘记了你口味独特。” “这个……”苏轻摸摸鼻子,辩驳,“其实……谁也不应该成为谁的附属品。” 话音刚落就见苏旻粹斜过来的一眼,一脸奇怪,“男人就应该温柔贤淑,你这言论反而稀奇得很。难道他们不应该依附于我们吗?” 无言以对,无言以对得很啊…… 苏轻呐呐,默默摸着鼻子告诉自己这里是女尊,这样的对话没毛病。 完——全——没——毛——病后,才冲苏旻粹点点头,“呃……你说的也有道理。” “所以啊。”苏旻粹趁机和苏轻讨论,“虽说今天你当街教训了赵凌烟,确实很痛快,但听说你之后就跟着你家那位侧王夫进了马车?还是他扶你下马的?” 苏旻粹眼里满是不认同,以及“妻纲不振”的谴责。 “我看你以后正夫进门时,要怎么办。” 正夫?这种东西不会有的。 苏轻默默腹诽,没敢说出口,继续摸着鼻子讪笑。 而苏旻粹则继续“教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