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真品?”我好奇地问。 “当然没见过,这等珍品早就不知下落,若是还在那可是一级文物。”屠夫遗憾地摇摇头。 “这……这花瓶您看价值多少钱?”我若有所思地问。 “价值连城,其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就无可估量了。”屠夫很认真地回答。 “其实真品和这个也差不了多少,真的,真品的色彩还这个明亮,而且在瓶口有一块米粒大的缺口。”我揉着额头很平静地说。 “你又不懂文玩,说的跟你知道一样。”云杜若白了我一眼。 “等会……”屠夫扶着鼻梁上的老花镜疑惑地看着我。“听你这意思,你见过这月蓝釉尊式瓶的真品?” “是不是真品我不知道,她说的没错,对于这些古玩我真是一窍不通,不过……”我挠着头很为难地说。“以他的……我想我看见的应该是真品吧。” “姜局,您就别听他信口开河了,他怎么可能见过月蓝釉尊式瓶的真品,而且这样珍贵的文物,怎么会有缺口。”云杜若打断我的话说。 “月蓝釉尊式瓶是官窑贡品,最后有记载是出现在明初,记载月蓝釉尊式瓶被朱元璋把玩时不小心磕碰到瓶口,留下一块残缺,但朱元璋依旧爱不释手,下葬的时候据说有月蓝釉尊式瓶陪葬。”屠夫很认真地对云杜若说。“因此古玩界推断最后一个月蓝釉尊式瓶在朱元璋的陵墓中。” 屠夫说到这里连忙回头看我,一脸的期盼和兴奋。 “容彦,你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月蓝釉尊式瓶?” “在家里。”我很肯定地回答。 “你……你家中有月蓝釉尊式瓶?!”云杜若一听大吃一惊地问,但很快又恢复了不屑。“多半也是假的。” “钧窑中月蓝釉尊式瓶烧制技艺极其特殊,特别是色彩独具特色,不是一般的蓝色,月蓝独此一种,纹路上也细腻自然,造型大气高雅。”屠夫摇摇头很激动地说。“但这样的工艺已经失传,如果要达到这样的月蓝必须加入特殊的颜料,但结果就是……” 屠夫说完把我们买的月蓝釉尊式瓶用放大镜的手柄当着我们面,在瓶口轻轻敲破一个缺口,可是高仿的花瓶瞬间裂开一大片。 “这就是仿品,因为加入月蓝颜料后,瓷器就变得极其易碎,而且是大面积破碎,赝品是不可能出现米粒大的缺口。” “你……这么说你家的月蓝釉尊式瓶是真的?!”韩煜听完顿时眼睛都在放光。 “你家怎么会有月蓝釉尊式瓶?姜局不是说最后一个月蓝釉尊式瓶在朱元璋的陵墓吗?”云杜若也大为吃惊地问。 我对这些东西向来没多少兴趣,也不知道他们如此兴奋是为什么,特别是屠夫目光中完全透着无比的兴奋,好像小孩看见过年钱一样。 “容彦,你家若是有月蓝釉尊式瓶真品,有时间能不能带我去观摩观摩,玩了这么久文玩要是有机会一睹月蓝釉尊式瓶真品,那真是没什么遗憾了。” “……”我揉着头样子有些为难,半天很歉意地笑笑。“这事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哦,我懂,这东西太珍贵,是我太喜欢没考虑合不合适的问题。”屠夫豁然一笑示意我不要想太多。“你也别往心里去,就当我没说过。” “您千万别这么说,不是不让您看,只是……”我有些为难的苦笑。“只是那花瓶已经没有了。” “没有了?!”屠夫立刻认真起来震惊地问。“什么……什么叫没有了?” “我……我不小心给打碎了。”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书房里一片寂静,他们都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好半天也没说话。 “你把月蓝釉尊式瓶真品给打碎了!”屠夫瞪大眼睛声音也大的吓人。 “我也不知道是真品,反正就打碎了,然后碎片收拾收拾就倒了,今天您不提我都不知道这东西金贵。”我摊着手很平静地回答。 屠夫张着嘴捂着胸口样子有些难受,我突然想起谭姨说过最近屠夫的血压有高,估计是被我的话刺激到,连忙搀扶她坐下,屠夫指着我怒不可遏,断断续续地说。 “你……你简直就是犯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