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正是起哄叫嚷的人。 拿过银子直叹这银子太好赚了,随便喊几句话就能有这么多银子,可真是发了呀。 而这些人正是柳二让人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江镇手下那些聘礼。 殿下可是吩咐了,无论用什么办法,聘礼绝对不能退回,不然就让他别回来了。 柳二心里哀叹,有异性没人性,还好他聪明,不然就被主子给抛弃了。 东西被抬进侯府后,江镇并没有像在外面时,所表现的那么生气,反而淡定的品着茶,就像之前的事情只是假象般。 江雨溪目瞪口呆,她以为她爹生气了一直不敢说话,可他现在这个神情,哪里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她疑惑道:“爹?您这是?” 她刚问出口,却被江镇反质问:“你和敬王什么时候的事了?” 被父亲突然问及这种事情,江雨溪脸红了红,低头嗡声嗡的装傻:“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儿呀?” 江镇恨铁不成钢: “少给我装傻,私定终生是大忌,传出去你名声还要不要了?嫁过去你让外人怎么看你?” 江雨溪小声嘀咕: “我名声不是早就坏了吗?” 何况,赵愈要娶她,就算她不同意也没用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丢到敬王府呢。 “那也不行,之前只是空穴来风,众人以讹传讹,不管旁人怎么说,咱们照样能挺直了腰杆子,可如今你让为父怎么挺直腰杆?” 江镇把桌子拍得砰砰响,江雨溪缩了缩脖子,因为理亏,不敢说话。 江夫人见女儿被训,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将江雨溪护在身后,瞪着他道:“你凶什么凶?女儿才回来你就教训,你怎么当爹的?” 江镇扶额:“夫人,女儿做错事自然要教,就因为是当爹的,所以才不能一味地宠着啊。” 江夫人听闻这话,不高兴了:“做错事?怎么就做错事了?合着我当初就不该答应嫁给你是不是?” 江镇一听,急了:“不是,这是两回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江夫人哼了一声:“怎么不能混为一谈了?你现在不就是在说我当初和你私定终生,坏名声吗?” “那怎么能一样?我们的事又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就可以了是吧?”江夫人扭头问身后的江雨溪:“雨溪,你告诉娘,你和敬王的事情有外人知道吗?” 江镇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女儿和老婆怎么能一样,老婆靠自己勾搭,女儿当然不能被别家的狼崽子给叼了去。 但在妻子的瞪视中只好默默闭嘴。 江雨溪小声道: “外人?好像没有吧。” 她心里默默掰数着,王府的人不会说出去,应该都不算外人,陆兆和赵愈做了交易的,也不可能说出去,剩下的就是侯府的人了,也不能算外人。 江夫人一听,有了底气:“听到没,雨溪说没有,没人知道坏什么名声?啊?” 江镇只好妥协: “行行行,你说的有道理。” 又免不了要上上下下打点一番了。 江夫人转身摸了摸江雨溪的头,声音立马柔和起来:“雨溪走了,今晚和娘一起睡。” 江雨溪正要点头应该,江镇在身后喊道:“夫人,那…那我呢?” 江夫人头也不回:“你自己去书房睡吧!” 江镇脸立马垮了下来。 一直不敢插嘴的江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