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归不快,看着白石弥生没精神的样子,赤司还是把自己的不快打消,然后问道:“斋藤老师很快要来了,要去上课吗?” 林晓月趴着翻了个身,盯了赤司一会儿,突然按住了他的脑袋,用力揉了揉:“你这小鬼真是不可爱!”说完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后抖抖衣服转身就跑:“我今天先回去了。” 赤司面无表情地顶着被揉乱的头发去了茶室,斋藤名人看到后顿时忍俊不禁,打趣道:“谁敢在赤司君的头上动手?让我想想,一定是弥生吧?” 既然都猜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注意到斋藤名人对白石弥生的称呼,赤司心里又有点疙瘩:不是没有认识多久吗?直接用“弥生”来称呼白石弥生不会太亲昵了吗?妈妈也是这样的。 不过“弥生”比起“白石”,念起来确实更加顺口…… 斋藤名人看赤司不回答,也不在意,只是打开折扇,看了看周围:“说到弥生,那丫头今天跑到哪里去了?昨天还说想到了一步好棋,要给我看看呢。” 赤司回答道:“她今天先走了,因为考得很差所以心情不好。” “嗯?看她不像是学习不好的样子,而且……”斋藤名人又看了一眼赤司的头发,“她也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对别人捣乱的人。”是赤司说了什么吧? “她说我这小鬼真是不可爱。”赤司重复了原句,“我只是觉得她确实考得很差。” 看着一脸认真的赤司,斋藤名人有些伤脑筋。他合起折扇,然后轻轻敲在赤司的脑袋上:“那是对你而言,这种时候女孩子需要的是安慰啊,你说那种话她当然会生气。” 赤司揉了揉脑袋,把头发抚顺,不解地说:“就算我安慰了,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安慰本身就是一种心理上的作用,可以让难过的人放松下来。”斋藤名人用折扇敲击着自己的掌心,然后故作神秘地笑道:“我有一个让弥生高兴起来的好办法,想知道吗?” 想到白石那副没精神的模样,赤司抿紧了嘴唇:“如果没有效果怎么办?” 斋藤名人潇洒地将折扇再次展开:这不是心动了吗? 林晓月坐在靠椅上,把今天发下来的试卷仔细看了一遍,所有错题都抄到了笔记本上,确定下次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这才舒了口气,往后一仰不动了。 她上了两年大学,高三时那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状态早就结束了,其实能拿到这个成绩已经算不错的了,可是想到当初自己的成绩,就觉得懈怠了。 即使这里是另一个世界,她也想要站在高处,绝对不要臣服于别人之下。 腹部传来的空虚感让林晓月又趴到了桌子上,上学后她就是在学校福利社买午餐,不过放学后她还能去赤司家赶上一份下午茶,甜点的味道可是相当不错,今天提前跑了,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 早知道就不跟赤司怄气了,说起来她都这么大的人了,跟小孩子计较什么啊。 门铃声响了起来,林晓月抓了抓头发,踩着拖鞋去开门:“是谁啊?” “是我。”站在门外的赤司仰起头看着林晓月,还是面无表情。 林晓月呼吸一滞,然后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蹲下来看着赤司:“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又为什么会跑过来?”不过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了赤司手中拎着的食盒。 赤司将食盒递了过来:“妈妈要我送来的,还有,”他停了几秒,等林晓月接过食盒,才有些不甘愿地说,“之前说你考得差很抱歉,这才是第一次小考,下次一定可以考得更好的。” 斋藤名人说只要这样安慰就可以了——后半句“反正你说别的也不像”被赤司当即忽视了。 半天没有听到白石弥生的回应,赤司有些奇怪,正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