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父亲。” 林瑜晚整了整自己的衣裙,道:“你还是先安抚一下池小姐吧,刚刚她可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顾瑾易站在原地,有些别扭的看向地上坐着的女人,随后,默默的伸出右手。 林瑜晚笑而不语的退出房间。 池溏握紧他的手,控制不住兴奋的抱紧他,“我是女人,没有你们男人的那骨气,所以遇到这种事,我会害怕,会无助,会彷徨不安。” 顾瑾易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池溏越发得意,抱的更紧更用力了。 “好了,我让人把这里清理干净。”顾瑾易松开她的拥抱。 池溏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意更浓,快步跟在他身后。 “嘭。”刺破耳膜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后响起,顾瑾易失去动作僵硬的站在原地。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慌乱的转过身,她还是站在自己身后,只是,手就这样伸在半空中,最后软弱无力的倒下。 “池溏!” 她的身子倒下,原本躺在地上的男人诡异的扬着嘴角,他有多么希望再扣一扣食指,可惜所有的力气在下一刻全然失去,他的手重重的垂下,彻底动弹不了。 “不,不会的。”顾瑾易生平第一次失去镇定,他站在她面前,不敢靠近,不敢触碰。 林瑜晚听见响声,急忙推门而进,血染上双瞳,异常刺眼。 她明明把男人手中的枪抢走了,为什么?为什么? 顾瑾易软倒在地上,手,颤抖的扶上她的伤口,喊道:“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警卫反应过来,忙不迭的掏出手机拨打号码。 顾瑾易却等不及了,抱起地上的女人跌跌撞撞的冲出房门。 林瑜晚跟在身后,“我帮你开车。” 顾瑾易感受到自己的衣衫被什么东西熨烫的很烫很烫,他看着自己洁白衬衫上晕染开的血迹,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有着他所有的感官。 “大哥,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林瑜晚坐进车内,麻痹着自己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顾瑾易压着她的伤口,紧紧的扣住她因为剧痛而颤抖的身体。 “痛,好痛。”池溏扣住他的手腕,眼泪滑过面容藏匿进发中。 顾瑾易低下头,轻声安抚着:“马上就不疼了,不要睡,你不是说要跟我说话吗?我、我听你说,认认真真的听你说。” “我可不可以先、先不说?”池溏虚脱的微笑着,“我好痛,不、不想说话。” “不说吗?” “你可不可以、抱、抱紧一点、我、我有点冷。” 顾瑾易用力的将她抱入怀中,头贴在她的额头上。 “你、你以前是不是觉得、觉得我很烦?” 顾瑾易摇头,“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 池溏睁开双眼,嘴角的弧度还没有咧开便又因为疼痛而合上,她呼吸有些急,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别、别嫌弃、我、我的幼稚,我、我对不爱的、的人才会用脑子。” 话音未落,她的手松开了他的衣角,声音,在车厢内,刹那截止。 医院内,浓烈的消毒水经久不衰的弥漫在鼻间。 顾瑾易倚墙而站,面颊上波澜不惊,只是任谁都能看出他忍耐中的不安。 林瑜晚拿着一杯咖啡走向他身后,声音低沉,“大哥要不要先去换一件衣服?” 顾瑾易依然沉默,只是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