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和儿子许斌商议过,许斌的意见是必须拿下,但为什么要拿下,他表达的没有谢信泽这么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有了谢信泽这番鞭辟入里,有分析有对策的出谋划策,许父心里有了底的同时,也开始思考更深入的事情。 见许父半天没说话,一直坐在皮椅上摸着脑瓜门思索,谢信泽也没打扰,还帮他倒了一杯茶。 正这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许彦一阵风似的冲进来,喊着“爸爸!”,扑到了谢信泽的大腿上。 儿子去了一天幼儿园,谢信泽也想他想得不得了,赶紧将许彦抱起来,亲了亲脸蛋。 “爸爸,能在家里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许彦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搂着爸爸的脖子,跟他脸贴着脸。 父子两个亲热了一会儿,谢信泽把他放在地上,轻轻说,“去跟爷爷打个招呼,爸爸领你出去玩。” 许父还在思考项目的事,孙子进来,他也没顾得上多说,许彦过去跟他热乎了两句话,发现爷爷心不在焉,赶紧又跑回爸爸身边。 “老爸,我们去客厅画画吧,今天我给你画个章鱼爸爸和宝宝!” 看了看正戴着老花镜在纸上写写算算的许父,谢信泽没去打扰,跟着儿子去了外面的客厅。 许彦从墙角的纸筒里抽出一张卷起来快跟他一样高的大纸,扔在地上之后,他也跟着趴上去,手脚并用的展开,然后招呼谢信泽,“爸爸,你快来,咱俩一起画。” 怕儿子趴在地上着凉,谢信泽赶紧把他抱起来挪到地毯上,自己则坐在旁边陪着。 但许彦不能满足于让他当个观众,又翻找出剪刀和彩纸递给谢信泽。 一会儿指挥他,“爸爸,你给我剪一条海草吧,小鱼都在海草里游泳。” 一会儿又吩咐他,“爸爸,你给我画个贝壳吧,要里面带珍珠那种。” 过一会儿又说,“爸爸,你用彩泥给我捏一个扁扁的小丑鱼吧,贴在我画的这个珊瑚旁边。” 谢信泽任劳任怨,听凭儿子指使,让他干啥,他干啥,一句抱怨都没有,而且爷俩边画边讲故事,玩得不亦乐乎。 甚至敲门声响起来,他俩都没听到,还是许母隔着厨房的门听见了,赶紧跑出来。 刚出了厨房,她便见到客厅里的一大一小,一个坐在地毯上,满大腿都是碎纸,另一个趴在地毯上,画的手和脸上都是彩墨,爷俩有说有笑的,玩得那叫一个乐呵。 看到这一幕,许母算是知道了,为啥孙子亲近这个新爹,谢信泽带孩子就是比儿子有耐心。 许斌属于多动型,领着许彦上蹿下跳,爬山下水没问题,但让他坐下来和许彦做手工,用不了三分钟他就得借口上厕所,喝水,或者打电话溜之大吉。 许彦以前玩这些,要么自己一个人玩,要么拽着许父,其实许父也是应付,哼哼哈哈的,但多少比许斌强点。 现在有了谢信泽,许彦可算找到知音了,父子两个玩得自成一个小天地,怪不得听不到敲门声,因为实在太专注了。 许母也被他们吸引,站在门口看了好半天,直到敲门声又响起来,她才回过神,赶紧把门拉开。 门外的许斌皱着眉头看老妈,“艾玛,敲了得有五分钟了,就听见你们几个在屋里哈哈哈哈,咋没人给我开门呢?” 许母也没说话,笑着往客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许斌看过去,也不由跟着乐了,原来那对傻爷俩又头对头的玩到一起去了。 “你怎么没带钥匙,也不知道刷指纹。” 许斌,“我今天把手割破了一点,指纹不识别。” 话音刚落,谢信泽转身看到了他,赶紧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拉过手查看,“伤着手了?” “没事,停车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树枝上了。” 许斌往后缩手,谢信泽抓着他不放,虽然创口不大,但谢信泽还是心疼的反复看了好几遍,许母在旁边看他俩那腻歪劲儿,忍不住还是有点心里发酸。 正这时候,又有人敲门。 许斌离门口最近,回身便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捧了一大束玫瑰,另一个捧了一大束百合和康乃馨。 “谢先生订的花,请查收一下。” 许斌回头瞅瞅谢信泽,谢信泽赶紧上前把花接过来,先将红白相间那束捧给了许母,笑着叫了声“伯母”,多了也没说。 女人哪有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