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都在干着’骑驴找驴的事情’! 比方宇宙,宇宙是什么? 其实我们身体就是宇宙的一个缩影。 好了,多了不想,先找船吧,这怎么茫茫大海,一条船都没有呢? 第七百六十二章 船行半途,就让人劫了 说到的船没有来,我们三人只好在大海上开始随意游,边游边聊,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远处海面传业了渔船的马达音。 凌元贞听到这动静,他说应该是对方来接我们了。于是。大家这就开始奋力朝渔船游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我们确信这就是来接我们的那条船,然后在船上人的安排下,我们陆续来到了这条船的甲板上。 船员们很热心,在把我们拉上船后,有人拿出了干衣服给我们换上。 跟着,又拿来热茶给大家喝。喝茶的间隙,我跟茅道长的弟子接上了头。 道长弟子叫阿朗,是个土生土长的澳门人,他说他早年做的是水手,长年在海上跑船,后来跟道长认识,他就追随道长做了对方的弟子。 阿朗身上功夫不怎么样。但他这人很健谈。 他说他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澳门呆着。前几天接到紫简道长的安排,这才驾船出海,准备到印尼带我们去找他的师父。 马玉荣听到这儿,他问了一句,茅道长在印尼做什么。 阿朗说,道长这次去印尼是要见一个朋友,他那个朋友好像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他准备过去帮着解决一下。 修行人,忌讳打听的太多。因此,马玉荣问到这儿,再就没有往下问了。 阿朗长年跑船,对海上航线非常的熟悉。是以,上了船后,他让我们在船里休息就好。等到了地方,他会出来叫我们的。讲过这些,他就拿卫星电话。说是要跟印尼那边,茅道长的弟子联系一下接应我们。 眼见一切安排妥当,我们也就懒得多想了。于是一个个的钻到船舱里,躺在散发着鱼腥味的床上,这就打坐的打坐,睡觉的睡觉我听着海浪的声音。在船舱里,坐了一会儿后,肚子又饿了。 没办法,这全是妖功给闹的。 饿了,就先忍一忍吧,我咽了口唾沫,睁开眼凝视身边铁床架子。我心里忽地就产了一个想法儿。 当下,我伸出手,试着找到五行中金的那个频率。 这个频率很短,很快。就好像两块金属撞击时产生的那个声音一样,叮的一声。就是那么一下。它很快就结束了。 我抓着这个频率开始在心里反复的试验,可一次又一次,我找不到那种感觉。 问题出在哪里呢?上来台亡。 我静了心。仔细地想过一番后,渐渐我明白了大概。 问题就出在三字一音上。 共振也好,怎样也罢,它需要一个基础。 我的身体有属于我的频率,我不可能直接在原有频率的基础上,把它改成其它的形式。我必需把原有频率统一了,而这个统一的过程就是三字一音。 三字一音是基础,领过了这个基础后,我再领五行中任何一行的那个音律,就会达到共振的目地。 三字一音我太清楚了,所以几乎没费什么事儿,我就进入到了那种空空荡荡的状态。 保持原有的状态不变,再去领五行金字一行的音律,就是那短短的一声金属交错的声响过后,我找到了那个状态。 非常有趣,但同样又很可怕的状态。 因为我的身体松了,但在总的一道神的统领下,它还没有散掉。 倘若这个时候,我本身元神虚弱的话,它统领不了一身的细微,那么我真的会散。 现在,它没有散。 所以,我慢慢朝前伸出了手,我的手轻轻触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