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惨的一次是让一个砖厂的老板把你架到砖厂干苦力。你干了一周,差一点死掉。” “老板怕沾人命,就把你扔了。” 齐前辈又一笑说:“知道吗?你将近结束的时候,曾露了一手神通。” “一个不小心手臂摔骨折的小女孩在妈妈的怀里无助的哭泣,你走过去了,然后摸了摸那小女孩儿的手臂,那小女孩儿就不哭了。她妈妈当时以为你是疯子,她骂了你,你脸上露的是那种白痴一样的笑。” 齐前辈比划了一下,复又笑说:“你跑掉了。” “我看到那小女孩儿手臂上的骨折已经好了,可她妈妈却认为。她孩子根本就没摔坏,所以不会有人觉得你用了什么神通。” “当然,那是你应众生之愿而行的事,不是你自已主动做的。” “所以,这神通,可行,可有。并且,每个人都会施展。只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放下自我。” 前辈喃喃说着。 我微微点了下头说:“那是属于我的真灵的神通,只不过,我的主观意识还不能跟它融合,对吗?” 齐前辈:“现在是还不行。但将来,谁知道呢。” 他摇头一笑又说:“一缕真灵的种子,已经通过证众生的方式。到达了你的体内。接下来,怎么来修,一样是非常严峻的问题。”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重生苏醒的意识是那么的清晰,而之前就好像是一场梦,睡了一觉,又醒过来一样。发生的一事,对我来说,都是模糊不清晰的,甚至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但它却是真正发生过的。 一场梦。 就是一场梦。 有的人做的是一场黄粱美梦。我却用这一场梦,在世间经历了一番别人想像不到的苦难。 是苦吗? 不是,我这一年多只是众生的一个投影。 对,就是这样。 长久的深呼吸,让我感觉身体非常好。 真的是很奇怪,我身上没有一点的异味,我经历这么多的风霜洗礼,但手上,脸上的皮肤居然比之从前还要光滑许多。 我笑了笑,对齐前辈说:“有镜子吗?” 前辈笑了,他掏出了一面锃亮的小铜镜。 我拿过对着一照。 年轻版的大官人!难以想像,我的脸竟又回到了高中毕业时的那种稚嫩样子。 我摇了摇头,移过来,又照了一下。 还是一个,一脸嫩气的小伙儿。 我把镜子还给齐前辈,前辈打量我,那眼神就好像打量一件杰出的作品。 我明白前辈付出的心血,这一年多,他一直跟在我左右,但出乎对我的真正保护,他没有动手帮过我。他就站在一个观察者的角度,默默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而我之所以能完成这个证众生的环节,跟齐前辈之前做的种种逆绝天地,造化自然的强大道家手段有紧密的联系。 没有那些手段,我墨脱都走不出去。 我接过前辈递给我的一个水瓶,轻轻抿了一口水后,我问:“我的朋友怎么样,家人呢?” 齐前辈:“家人一直在跟你保持联系,并且你中途还回过两次家。他们为你回的这么频繁感到吃惊。当然了,这些都是一些蒙人眼球的小术法。” “还有,你父亲心脏有一点不太好。我发现他经常在一家米店买油。我就在油里做了一点小手脚。然后,他的心脏现在恢复健康了。” 我说:“多谢。” 齐前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