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笑了。同样回敬他一记标准的抱拳礼。 次松的意思很明显。 他在夸我能把这些东西放下,能够一笑置之。 没错,这世上妖魔鬼怪什么的最爱拿自已的过去和未来说事儿。 凡说自已上一世,几世是什么修行,是佛,是仙,是这个那个的。妥妥儿的,九成九是妖魔鬼怪。 凡说未来能成佛,成仙,能成这个那个的,也是妥妥儿了,妖魔鬼怪。 真正有修行的人,对未来,对过去,都是一笑置之。 他们把握的是当下,这一个刹那,这一个瞬间。 斩却过去,立足当下,一步一印,去体会,去学习。 这就是我立的志。 这一念即出,普巴杵突然无风嗡鸣。 跟着,丹田深处那一缕铅汞之物,似有所学,似有所得。 将要返回的时候,我不顾次松和普布外加孙师父的劝阻,我拿着这个大大的普巴杵,又走了一遍回头路。 次松说我是疯子。 普布说我真的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至于孙师父,她说我这分明是不想活了。 我无所谓,我只想再挑战一次极限。 带上一根普巴杵,难度就变大了,然后当我通过那条布满了刀刃的长长通道后。我跟孙师父,次松,普布一样,浑身上下,遍布了二十三道伤口,最深的一道,露脊梁骨了。 因为这东西太长了,此外,我得保证它不让刀刃给伤到。 所以…… 代价很高。 我摸到我脊椎了,很硬,很硬的感觉。但还好,那一下没有伤到骨头。然后在铅汞之物的作用下,我很快止住了血,跟着又走深渊! 很轻松了,这一次真的是很轻松了。 走完了深渊,我又重走那个螺旋状的圆柱体。 一样,轻松到就像走平地一样。 当我沿着那螺旋形的台沿,一步步走出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血,这副肉身已是受了很重的伤。 我将铅汞之物隐去,从台沿跳下来时,正好看到次松,普布还有孙师父从厅室旁边的那个洞内钻出来。 那个洞,就是之前万冰走的地方。 他们出来后,看到我,他们微微震了一下。 我握着普巴杵,轻轻柱了下地面,然后抹了把额头滴落的鲜血说:“我们继续走吧!” 叶凝如果在,她一定会以死威胁不让我这么干。 但我觉得,我必须这么做,因为这是我对这里表达敬意的一种方式。这敬意既是对这里的亡魂,也是对千余年前的古格勇士的一种表示。 我来了,进和出,走的都是跟你们一模一样的路。 我做的时候没有什么取舍心。我不是想得到什么,相反为此我可能会挂掉。 但我遍体鳞伤,一身是血地做完后。我发现虽然我的身体受到了很重的伤害,但是我的精神,那道由精神能量凝聚的铅汞之物,它真的吸收学习突破的太多,太多了。 那么一下子它好像汲取了无数武者的精神,意志,等等。我说不清楚,难以名状,只等以后慢慢的体会,琢磨吧。 抓住绳子,往上爬的时候,我心里在想。 远古那些看似没有用的仪式,那些在我们现代人眼中觉得没用的,庞大的祭台,一场场盛大的仪式,它的作用其实很大。 它真正目地,是在唤醒人内在的精神,让精神形成能量,最终寻求一种突破。 古人呐,古人,真的是伟大。无论这世界上哪个民族的古人,他们都是最伟大的先驱。 我爬到顶端,站在大坑边缘仰望头顶夜空中的星穹,我仿佛看到生活在这颗星球上的远古先驱们了。 这又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受,它不是受内而生,而是由外冲来,一次又一次反复撞击我的心神。 我站在这里,久久的,伫立,不动。 时间仿佛定格,我人傻了一般,久久站到了天将黎明这才松动了一下两腿儿。末了,我扑通一头,直接就倒坑边儿了。 晕倒的原因是我没有用铅汞之物来提供给我充足力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