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人的明哲保身之道也好,怎样也罢,只要这人不利用这一身的功夫去做什么害人事儿,我就不管那么多了。 当下,收拾人又给抬起来后,我们一行人出去上了车。 临走时候,我给看门的扔了两百块钱的场地占用费和封口费。 猛汉很高兴,并说让我给老大问好。 一行人这就开车,离开了这个小炼钢厂。 回去青松茶社,我们帮着把几个人抬到商少军开的一辆林肯车上,这就跟对方挥手道别了。 目送林肯车在视线中消失。 艾沫长松了一口气:“天呐,真不敢相信,这个商少军,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是那么的绅士,那么的……” 艾沫耸耸肩,做了一个不理解的表情。 我笑了下:“没想到吧!咱们古人对这类人有一个描述,它就叫,道貌岸然!不过商少军只是见钱眼开,为了多赚一笔,而加入的这帮人。就像很多人说的那样。真要是为钱,倒也不可怕了。可怕的是,有些人他们要的并不是钱!”:杜道生似有所悟,转念又说:“谁?” 我笑了下:“对了,二位有没有兴趣去西藏啊。” 艾沫:“哇哦。” 杜道生:“这消息太让人兴奋了,那是一块圣地,我想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一直……对了关仁,你说高原反应会不会很厉害。我需要做什么训练,补充什么药物吗?还有氧气袋……血压计……” 我打断道生说:“什么都不用你管,你就说,想不想去吧。” 杜道生:“想!” 我说:“好!那就跟我和叶凝,还有七爷一起去!” 我觉得杜道生和艾沫出现在这里也是一种安排,他们需要去接这样的因缘,然后通过历练来让自身的功夫实现突破。 突破功夫最好的办法就是去经历。 只有经历了,才能唤醒身中的神,才能让功夫有一个质的飞跃。 商量妥当,这就各回各家。 晚上,回到周师父小院时,我把那根在秦岭捡到的黑焦木头拿出来,又把那个嘎巴拉骨串拿了出来。 两样东西这么一摆。 我对着它们出神地看了一会儿。 霸道啊! 两个玩意儿,一个是纯正,刚猛浑厚的雷霆之力。 另一个,则是黑暗,阴冷,嗜血,歹毒的阴邪之力。木吉序巴。 我端详了一会儿,脑子里突然就有了一个念头,要是把这两样东西给它合到一块儿,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我琢磨了一下,然后搓了搓手,跟着我把窗帘放下,背朝着窗子,左手拿起了焦木,右手拿了这个骨串,我先比量了一下,末了心说,这能怎么样,就比划一下,试试看呗。 而当我把这两样东西,相互间对着一碰的刹那。 突然,一股子我说不出的劲,就唰一下钻到了我体内,转眼功夫,我身上的神经,肌肉,包括那一团好像铅汞般的东西,竟突然都不受我的控制了。跟着它们猛地一下发出了一股劲。 这个情况,就像我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一样。 我呼! 砰!稀里哗啦! 后背撞上了窗子,窗框,玻璃什么的全都碎了。 我直接就这么,自已把自已给扔出去了。 这个过程有必要说一下,不是说这两个东西本身爆发了什么力量。而是它们相碰后产生了一股干扰我大脑的力量,然后这股子力量,让我身体那团‘铅汞’般的东西,还有神经什么的,一下子就抓狂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