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我这时看到,他的左肩处尽是一片紫红色虬结在一起的肉筋,另外他的胸口也有很多的损伤。这伤太惨烈了,一看就知道是让人活生生给撕下去的。 这得有多疼啊。 我看的一阵揪心。 雷师父给我们看过了伤,他一边系着衣服一边说:“过手时候就是这样,一个不小心,一个闪失,一个不注意,最后就是这样的伤,唉……” 他叹过一口气,随之又挤了一脸的笑容对我说:“不过还好嘛,我还活着,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我看到雷师父的笑,我知道,他笑在脸上,但苦和痛却都深深埋在了心底,在最深,最深的那个地方埋着。 雷师父长长舒了口气。末了又说:“那个……关仁。这次本不想叫你来,因为你们这年轻一辈都太宝贵了,不应该掺合到这些事情中来。但……这个事……好吧,我就直说了吧。” 雷师父抬头:“香港现在有些不太平,有个人去那里了,是上一次我们交手过程中活下来的。他跟我们是对立的关系吧。然后这个人他姓郭,名叫郭书义。” “他今年,比我大很多,五十多岁吧。功夫是南派咏春打的底,后来又学了大小洪拳,这都是少年时候的基本功了。再然后在海外学到了八卦掌和太极这两门功夫。应该是四十七,反正不是四十七就是四十八他入的道。” “那个时候是回四川修的,他当时给一个道观捐了很大一笔钱。然后,这道观里边有个道士,就传了他一些不传的法门,过后,他在川渝一带修行。因为这人很有钱吧,所以结交了不少的能人异士!” “这人原来在美国,后来前些日子那些海外的正道人联手把他在美国的底给端了。” “他毁了基业,没有经济上的来源,所以就把目标落在香港了!” “然后你呢……” 雷师父想了一下说:“你尽量避免不要跟他正面冲突,因为一来香港法制社会,二来功夫上你有一点小差头。这是其一,其二,他去香港是带了两样东西去的。这两样东西都是道门里的物件。” “但我们不太清楚这东西是什么,你就过去探一探路子,了解下是什么东西,然后得知这人具体要干什么。你给我打电话,我跟海外的人商量怎么阻止他。” 我想了下问:“雷师父这次我们去的话,有投奔的目标吗?” 雷师父:“有,这个有,道生和艾沫都没走!他们现在还在京城,香港有他们朋友,不少人呢。很多是武道上的,也有一些做生意的。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他们在等你们的信儿呢。” 我听完了,我抬头看雷师父说:“雷师父你跟我说实话,你的手臂是不是这个郭书义撕下去的?” 雷师父朝我咧嘴一笑:“不是。” 我看着他的笑容,我懂了…… 雷师父这样的事情,是伪装不了的,你虽然尽力在眼中表露出无所谓和否定,但你眼神那一抹伤,一道痛,还有一缕恨骗不了我。 就是他,就是这个姓郭的。 这条手臂,就是他干的! 我看着雷师父我说:“我懂了!” 雷师父一下急了:“关仁,我就是怕你误会,你千万不要,只是让你去了解一下对方的底细和具体想干什么,你千万不要,千万,懂吗?” 我说:“雷师父我懂,同样,我也知道自已的实力!你放心,我会把握好自已和时机!你放心!” 雷师父哎呀…… 他伸手一拍腿说:“你别去了,你真的别去了。我让道生和艾沫去就行了,反正这两人天天闲的没事儿,正好派个事儿让他们去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