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理性,觉得自已没必要掺合进来。 至于我…… 我忽然发现,我自已没什么太明确的主观思想。 我脑子里浮现的就是马彪子无助且悲哀的眼神儿。 那是我恩师,是我领路人。 我得替他干点什么! 就是这么简单。 我摇头一笑,伸手插兜要继续跑的时候,忽然发现兜里竟然还有早上吃的半截烤肠。 烤肠啊! 有多半截呢。 水,对了还有水。 我看了下背包。 两个半瓶矿泉水,其中一瓶是在满洲里吃完饭后,从饭桌上拿下来的,我放包里了一直没喝。还有半瓶是早上喝的。 半截烤肠,一瓶矿泉水。 嗯,这补给,比红军过草地的时候强多了。 走吧! 我向前走着,脚步越来越快,然后伴感轻松。 真的是不是一路人,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一块儿去。 我们虽然都是中国人,但教育的背景,生活方式,等等很多都不一样。 所以,我们永远是两路人。 我希望这两人能并肩走出去安全回国,如果半路擦出什么火花,那就更妙了。 摇头一笑,我加快脚步,朝前奔跑。 一个人在茫茫这草海中奔跑真的是一种享受。 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简直是太美妙了,我快要情不自禁地高呼。 但是,我没喊。 因为,我在一片草海中看到了两根生满了厚厚锈迹的铁轨。 我铁轨有些年月了,它铺在这里,下边的枕木都已经腐烂。 四周都是一丛丛的草。 它躺着,一端通向东北,另一端通向西南。 我看了看,然后踏上通过东北方向的铁轨,挪动两腿,一步步地朝前走去了。 走了不知多久。 我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其实很早,我就感知到这铁轨上躺了一个人。 并且那货还是个活人。 可我没理会,我就这么,一步步的走,直接来到了那人身边。 他背了个大包,包放在脑袋后边,做成了个枕头模样儿。 他就这么躺着,嘴里叨了个小草棍,另外又把一顶户外帽子放到脸上,挡住刺眼阳光。 他上半身穿的是一件军绿色的t恤。下身也是一条军绿色的户外裤子。脚上则是一双某宝快卖烂了的户外骆驼鞋。 不过那标不太对劲,画的有点象驴。 此君身材与我不相上下。 肤色棕色,体格很猛,气息上…… 比较强的一个练家子!确实是很强,功夫大概比冷子月还要高出那么一小截。 这个看他肚子就行了,他呼吸时候,肚子会随呼吸有一个频率很快,但幅度很小的震颤。 很自然。 除外,明显的特征就没了,就是来自灵性上的那种直觉感受了。 这个就是‘梨鼻器’的力量了。 我到了他身边,说了一句:“朋友,让一让。” 对方:“咦,你说这火车道,能有多少年没跑火车了。” 他把帽子摘下来,一挺身,露出一张显的比较神经质的脸。 我琢磨一下:“怎么也得个,五六七八十年呢。” 对方想了下:“七八十年肯定是有了。” 我点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