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半身。 全都分开了。 我这么讲,好像没有什么。但现场看的话,这一幕足以把人给吓疯过去。 太惊骇了。 七零八落的,就全都堆在地上了。 转眼,我在冲天的血腥气味中,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是 大雨衣…… 我永远忘不掉这位在可可西里遇到的朋友,给我深刻印象的不仅是他那近乎于鬼神一般的刀术。 更深的是,他低沉的话语,对生命,生与死等等一些东西的深刻理解。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烧红的烙铁般,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 他说,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朋友。 他还说,要请我到西藏一起纵横,一起走遍那片雪域高原风景最漂亮的地方。 他是大雨衣。 一个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用别称来叫的藏人朋友。 久久不见。 他的功夫,更深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几乎与我不相上下。 而这仅仅是拳脚,他的刀术,更加的霸道和历害。 他刚才砍了那么多刀,所用的时间只是以前一刀的时间…… 我还是看不清,他怎么出的刀。 他没有穿雨衣,他穿的是一件很脏,宽大的,不知用什么皮做成的大外套。 他头发剃的铁青,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盯着我。 我盯着他。 两秒后,他扬声了:“你是我的汉人兄弟关仁吗?” 我扬声回:“你是我的藏人兄弟吗?” 对方:“我是。” 我说:“我也是。” 我们互相看着,然后就笑了…… 笑的很短,只有半秒,他指着地上一堆碎肉说:“他是个藏人,两年前他在青海,用枪射杀了一家人。原因仅仅是,他看那家人不顺眼。” “他跑到赤塔躲起来,经营一家饭店。” “我杀他,那几刀,是替那家人砍的。” 大雨衣声音冷冷。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 大雨衣:“我读过他的心,知道他的想法,他干过什么我都知道。” 我望着大雨衣的目光,那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深邃,并且还有了一丝难以名状的锐意。 所以,我相信他说的。 “你来干什么?”我扬声问。 大雨衣:“我来找一个人,然后取走他身上的力量。” 讲完,他又看我说:“你来干什么?” 我说:“我也要找一个人,我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件十多年前发生的事的真相。我要知道,一个老拳师,他是因为什么死的。我要给那拳师的徒弟一个交待!” 大雨衣:“你不是为金子来的?” 我一怔,随之说:“我不知道什么金子,我要找的那个人,他叫宗奎。你认识他吗?” 大雨衣:“我不认识,但我知道,有很多像你一样学了高明本事的汉人正朝这里来。我知道他们要去哪里。” 我说:“哪里?” 大雨衣:“你要找到一段埋藏在荒草中的废旧铁路,找到了,顺着铁路朝东北走。你就知道一切了。” 我说:“谢谢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