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边防军仅仅是借口,而是我感受到了一种莫明的信息。当然。这个信息同我在苗疆时遇到的那种召唤不同。 前者是召唤,这次则是预感。 我的直觉告诉我,七爷提供的坐标地,只是一个参考地点。 那里毗邻边境。 有蒙古,中国,俄罗斯三国的边防军驻守。 再危险。它也危险不到哪儿去。 七爷他们,包括那个宗奎绝不会在那个地方起事。 我要去的是俄罗斯赤塔洲的中腹。一段方圆将近一千公里左右的无人区。 那片区域恰好在赤塔市和边境线之间。 同样,如果从军事角度考虑的话,那块地方,应该也是一处很关键的要塞。 当然我没来过这里。 我仅仅是在哈尔滨等候转机的过程中,买了一张东三省的边境地图,然后稍加研究得出的结论。 当时是一种理性上的推断。 现在,到了这里,我依据的又是感性上的预知。 两者结合,我认为。我们应该向北走。 杜道生摩托车开的不错。 带我们拐过一个又一个的低洼,草地。 差不多以每小时将近四十多公里的速度,我们在草地上奔行了两个多小时后。 车好像没油了。 不仅没油,车的减震系统也出问题了。 三个成年人,坐在一辆摩托上走这种类似越野的户外草地,它能坚持到现在没散花,这车已经很坚挺了。 “不行啦!走不动啦,这机车再开就要散掉啦。” 杜道生放慢车速,拧头喊了一声儿。 我大声回:“绕回去,回到原路,找到刚才我们越过的一条小河。把车推到河边的淤泥里去。” 杜道生一愣大声喊:“什么?”叉呆布才。 我又重复喊了一遍。 杜道生嘀咕一嘴,好像不理解的样子,又把车调头,往回走了。 几起事件让我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不能轻视任何一个看似不起眼,但又存在潜在威胁的对手。 边防军不是傻子。 如果他们有心追的话,按着摩托车印,估计能一路推断我们前进的方向,转尔一举追过来。 我把车绕回去,扔到泥坑,然后再重新返回。虽说多走几公里的冤枉路,但却可以斩掉这个隐患。 往回行驶的途中,摩托车彻底报废了。 熄火,跑不起来了。 杜道生的意思是,就扔在这里算了。 我坚持我的决定。 就这么。我推着车,他们两人在后边跟,然后又走了一公里多,找到那条小河后,又沿小河走了不到一公里,寻到一处河边积水的泥坑,我们将车后座挂的两个包裹摘下来,然后把车推到了泥坑里后,又从附近找了些青草,灌木之类的东西,把车给盖上了。 艾沫检查了一下车上带的包儿。 里面是两个烤的很大的面包,还有一些烤肠,清水之类的东西。 这大概是那个死去鬼子的补给。 看份量,应该够一个人吃几天的,但对我们三个人来说,只能维持一天。 当下,我们没停留。 原地把脚印什么的,用一根木棍处理干净,然后我们开始往北走。 开始走的很慢,因为需要走一段路,就处理一段脚印。 这样,走了一公里多,前边是大片的草地,我不再担心,就主动撒丫子,全速奔行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