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给那女人打发走,她抬头打量我,反复打量一番说:“你知道。朱老九见到猴子的时候,他没有动,没有跑,他在等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阿花:“他还在侥幸,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用普巴杵收你身上练出来的那个‘东西’的机会。” 我怔了怔:“我身上的‘东西’是修出来的?” 阿花微笑说:“确实如此,不过却是有人帮你修出来的,那个人,我知道她是谁。她找我。也有事,不过。这件事不是阳事,是阴事。你是阳人,不该打听阴事。” 我恍然。 阿花又说:“你救了我,救了这林子里很多的猴子,它们都是灵物,它们告诉我,要好好的待你。我身上学的是东西是苗家的法术,你是练武的人。所以,这个没用。但是我现在可以帮你一件事,并给你找一个好师父。” 我笑了笑说:“婆婆你的东西,是你的,我不想学。还有,我有师父了。我……” 阿花又笑了:“知道你有师父,他们应该是像你一样厉害的人吧。但我找的这个人,很特别,他可能要明年春天的时候去找你。另外,他不会功夫,也不会道术,更加不会巫术。他是一个教授。他到这里来考察风土民情,我帮了他的忙,他欠我情,所以,我求到他,可以帮到你。” 我想了下说:“好吧,既然这样,我谢谢你了阿花婆婆。” 老太太笑了。 笑的一脸都是皱纹。 “那孩子,你留一下电话和地址吧。” 这个好办,我在屋子里找了纸笔,把手机,还有地址写给了婆婆。 婆婆说过完春节,可能会有一个姓车的,戴眼镜的人,过去京城找我。 到时候,我要想学真东西,跟他走就行了。 讲过了这个,阿花又说我身上有个修出来的东西。这个东西,按她说法,应该是萨满婆婆帮我提前修出来的。 我不懂这个意思,说实话,真不懂。 要说,我体内有一道别的什么魂魄,虎魂呐,等等,我可以接受。 但阿花却说,这是萨满老婆子,用她的手段,帮我修出来的! 此外,这个东西,我是属于提前修出来。 我要是继续练的话,功夫强了,可能就要给这个东西抹杀了。到时候,再修,不一定能修出来了。 所以,阿花婆婆要帮我拿出来,移到另一个什么东西上。 婆婆还说了,我修出来的这个东西,它的一部份,就在她的手上。 说实话,我有点糊涂了。 既然是我修出来的,那怎么还有一部份在她的手上呢? 我再问,阿花又说,这是阴事,阳人少打听为好。 如果,我相信她的话,就按她说的做就行了。 好吧,我相信婆婆,但在做之前,我想知道,阿花说的那个,我的那个东西的一部份究竟是什么。 阿花答应了。 她用苗语喊了一句。 不大一会儿,那个伴在她身边的苗族女人过来。然后跪在婆婆面前,手伸到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包。 包包一出现的刹那。 我发现身上的感觉竟特别的强烈,那种冲动,那种刚进入森林时感受到的冲动,竟强到难以抑制的境地。 说不上来,既兴奋,又高兴,还有期待,等等,很多的情绪在胸腔里来回的翻涌。 苗女这时打开了红布包。 我按奈住情绪,探头一看,然后我呆住了。 那是一堆青铜的碎片。 然后,依据碎片的形状和已经对出来的造型分析。 那是一对儿,破损的,不完整的虎符! 虎符是古代帝王调兵遣将用的令符。 这…… 我不解了。 真的是不解。 红包坦开,朝我露了一露,又迅速让苗女包好,贴身放到怀里藏起来了。 看过了东西,阿花让我稍待。 接下来,她让苗女扶着,去了这个吊脚楼的火塘处,又讲了几句话后,苗女开始去拿东西了,而她则准备生火煮什么东西。 等候间隙,我跟阿花婆婆聊了会儿天。 她用淡定的语气告诉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