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雷音掠过,豆大雨滴,伴随了狂风噼里啪啦地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让雨水一淋,身体本能打个激灵,同时,我看到全身的汗毛孔都缩成了一个个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又一道震的耳膜发疼的大雷在天空炸响了。 喀嚓! 这道雷音,极尽刚猛,一下子就给我心里边的一些小情绪,小想法,小念头,打的无影无踪。 转瞬,我脑子浮现了马彪子跟说的那些话。 那个关于‘胆气’的解释。 单刀会群雄,刀起人头落! 我反复品味这两句话,身体不由自主就调整到了一个很好的放松状态。 我眯了眼,保持着呼吸,开始继续用传统的狗刨姿势奔对岸游去。 这会儿,我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个傻x,一个掉水里的二货。 此外,当时我心里也没有太多想法,对自已有什么高大上的肯定。当时就是抱了一个念,游泳! 其实很简单。 就好像我练习书法时,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让全部注意力跟着笔尖在纸上流转一样。 当一个人,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于一点的时候,身体上的某个强大力量就活了。 是的,那个力量非常的强大,我们每个人都有。 当时,尚在游水的我,不知道那力量是什么。 几年后,我知道了。 它的名字叫,元神!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没感受到我多么有力量。武侠小说里,主人公身上真气乱蹿的感觉,根本没有! 我就是在游,就这么简单,并且,用的还是姿势难看,最为原始的狗刨式。 扑通着大朵的水花。 在雷声的轰鸣和春雨的洗礼中,一鼓作气,游到了对岸。 当我哆嗦着,搂住河岸边的一块石头时,我两眼抹黑了,同时感觉全身的肌肉,骨头,还有筋都缩成了一团。 这时的我,用一种东北土话形容,就是蒙圈,歇菜,两眼一抹黑,嗝屁着凉的架势。 彻底的,啥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马彪子那间板房里搭的小火炕上,鼻子里闻到的是木材燃烧时,散发的气味。我的身上,盖了一床厚厚的大棉被,被窝里很暖和,很舒服。 我挪过头,看到了马彪子。 他手里端着碗。 见我醒来,他坐在炕边儿,将碗递到我面前,淡淡说了句:“喝了吧!” 我接过碗,使劲一瞅,里面是不知的浓稠液体,我抽动鼻子闻了下,好像还有股子酒味儿。 马彪子这时站起,摆了个很酷的,斜对我的造型说。 “用的是陈年老黄酒,加的干姜,大枣,另外,还扔里了一根野山参的须子。都是好东西,你快趁热喝了吧。” 我对什么陈年老黄酒之类的印象不是很深,但我知道野山参是个好东西。是以,我没犹豫,仰头一口就给闷下去了。 喝不出是什么味儿,很杂,但喝下去后,肚子里很暖,转眼,身上就给激出了一层的汗。 马彪子取过门口洗脸盆上搭的毛巾,做势刚要扔给我。但他又犹豫了一下,转尔放下毛巾,走到旁边一个小组合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全新的干净毛巾递给了我。 “擦擦汗吧。” 马彪子声音冰冷。 我接过毛巾,也没说个谢字,而是一边擦,一边问:“那,马彪子,我现在能叫你师父了吗?” 马彪子仍旧冷冷:“我跟你说过,我会传你东西,但师父两字,我担不起,也担不上。这样,我先跟你说一下,你是怎么回事儿。” 马彪子这时坐到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