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遇难者家属们的伤害。” 盛航正备车前往邵震年置放直升机的赛车场,仿佛一秒钟也等不了了。 邵震年听闻,眉头霎时间紧蹙了,“什么玩意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真把我当成中央领导了,我能随随便便说调几个人,就调几个人啊,我没那么大的权力!再说了,这一回又是庄宁恩惹了什么事?怎么什么事儿她都掺上一脚了,连发生个煤矿爆炸事故都跟她有关,你这个女人真是要不得啊,只会给你不断的找麻烦……” 如邵震年料想中的,盛航真的是为了庄宁恩的事情十万火急的时候,他还真有点看不下去了。 盛航那么心疼,在乎庄宁恩,可庄宁恩却做了点什么,甚至对盛航所做的一切都是冷艳对待,完全不在乎的态度。 盛航没时间听邵震年唠叨,中途截断,“震年,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也当你是在还我帮你暗中照顾郁海乔这么多年的一个人情,我知道你x市有人脉,就算调遣不到当地的政府人员,至少帮我派几个靠得住,身手不错的保镖护着庄宁恩。” 他暂时的情况,就算是用直升机去到x市,时间上也已经晚了。 “别给我提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仿佛盛航在提起“郁海乔”这个名字的时候,邵震年神经瞬间变得敏感又燥怒,明显还是在乎的,只是嘴硬而已。 “你说你为了一个庄宁恩把自己变得神经兮兮的,你有完没完啊,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女人如衣服,不如意就得换,多简单的事情。你为她做再多,她也不领情,你何必自取其辱!”邵震年一直就像劝盛航放弃对庄宁恩的感情。 这个庄宁恩倒不是心肠有多坏,或者人品有多差,在邵震年看来,太过偏执又任性的女人真的一点儿也不好相处,这盛航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只要他勾勾手指,随随便便就来一对温柔贤淑,妩媚动人的女人供他挑选,可他偏偏自虐狂似的非要受庄宁恩的折磨,受这个苦,身为他朋友的邵震年,只希望他别这么固执。 “震年,拜托了……”这一回,他真的是拜托的口吻,在情况万分紧急之下,盛航想过很多种可能,只要一想到庄宁恩被那些出离愤怒,丧失理智的遇难者家属给围攻,被砸得头破血流的场景,盛航的身心便会忍不住颤抖不停。 盛航忽然之间压低的语声,那样诚恳十足的口气,拜托的口吻,是邵震年从未听到过的。 为了一个庄宁恩,他真的可以什么都做。 然而,在如今盛航看来,为了他的女人平安无事,求一求自己的兄弟并不丢脸的,他不怕丢脸,但害怕的却是心中料想得那样,庄宁恩会在这个煤矿事故发生地受到重伤…… “好啦好啦,我安排直升机去接你,x市那边我马上打电话。”邵震年的语气是不耐烦,但是,只要他答应了的事情,盛航深知他一定会做到的。 只是,盛航还是会有不少担心害怕的事情。 事故现场太过混乱,遇难者家属的情绪是很容易失控的,这样的失控并不是有领导在,有保镖在就可以免于庄宁恩受伤的…… 盛航的心上依然沉甸甸的不像话,是那么迫不及待的要去到事故现场,不管多危险,不管他去了会给公司造成多大的影响,这些,盛航都顾不了,他只想和庄宁恩一起“并肩作战”,保护她,牢牢地保护着…… 此时此刻的煤矿爆炸事故现场,确实是混乱得一塌糊涂,当庄宁恩匆匆忙忙赶到现场边缘时,也被现场的情况给震惊,惊吓得不由自主全身一阵哆嗦,随即更是难受深沉的积压在心上。 救援的人员还在矿井最深处打捞其他尸体,现场充斥着浓浓的血腥意味,四处蔓延,空气里弥漫着呛鼻的味道,与血腥味交杂在一块,让人有着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庄宁恩胸口被堵得发慌,脚步忽然间定住了,情不自禁的颤抖,明明只有几步的距离就可以到达现场,可她竟然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