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把她送上了电梯,看着她进了骆北霜的病房才走。 下了楼,段逍已经在车上了。 “老大,你……”程让刚想问楚小恬的事,看到段逍冷淡的侧脸,剩下的话又卡在了嗓子里。 罢了,除了工作的时候,老大一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他想,把名片给谁都不奇怪。 前几年他们出差去j国,段逍曾把名片给过一个在路边卖艺的落魄小提琴手,当时他们还很不理解。 直到后来这个落魄的小提琴手,成了j国闻名遐迩的小提琴家,也成为了龙烽特卫在j国的高级客户之一。 段逍的眼光,一向好的可怕。也兴许,那姑娘以后会成为有大作为的人也说不定。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想太多,只要老大高兴,给谁不行? “我把她送上去了,她朋友住在医院里。” 对于从歹徒手中解救出来的人质,安顿好是必要的,不管是男是女都一样。 段逍脸上没什么表情,“走吧。” “你的伤没什么大事吧?” “没事。” 程让松了口气,其实他也知道,除非足以致死的重伤,否则对段逍来说,什么伤都不算什么。 他今年还没过三十岁生日,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常人无法想象的生死瞬间,身上受过的伤数不胜数,公司旗下不乏厉害人物,有些年龄还比他大,但段逍在整个龙烽特卫的威望无人可以撼动。 他不仅仅是龙烽特卫的总指挥,这个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更是整个龙烽特卫的灵魂人物。 虽然平时他们放松的时候该开玩笑还是开玩笑,段逍一向也不在意,不过私底下要是谁一个人跟段逍在一块儿,开玩笑基本是不可能的。 他的性格就跟外表一样,极为坚硬铁血,看上去甚至有种不近人情的肃杀之气。 程让比赵辉那些后来加入龙烽特卫的人跟在他身边的时间比较久,大概已经五六年的时间,至少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他几乎从来没见过段逍露出愉悦的表情或是笑容。 这个男人即便是笑,也是极为浅淡的,眼中的笑意从来都是一闪而过,让人抓都抓不住。 他和赵辉他们私下里有一次喝多了打赌,赌会不会在某一天,会有一个女人出现在他们老大身边,让他变得有人情味一些。 但他们醒酒后又觉得,这其实很难实现。 先不说段逍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就算不工作,他也有别的事情要做,更何况这些年来,他从来不让女人近身。 在任务期间不与任何女性发生关系是原则,也是铁律,至于任务之外,那就更不可能了,但凡是有机会接近段逍的女人,哪个不存点特别的心思?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没能让他另眼相待过。 所以这个女人是否能出现,还很难说。 一路把车开到公司,赵辉他们应该也回来了,程让找了他半天没找到人,有人给他指了个方向,原来那家伙跑到训练场上了。 他过去一看,赵辉没在训练,而是捧着一本书在那看。 这可稀奇了,要知道让这家伙看个书,比让他围着操场跑一百圈都费劲。 程让过去拍了他一下,“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赵辉惊恐的大叫一声,从椅子上一下跳起来。 “卧槽。”程让让他吓一跳,差点摆出战斗姿势,“你干嘛!” 赵辉脸色发白,一张嘴蹦出几句四川话来,程让没听懂,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你吓死老子了!”赵辉吼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滴你知不知道?!” “……你胆子什么时候变那么小了?!” 程让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书,“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