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在局长那里被训完了后就立即面色苍白的去安置郑之南。 刘队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乡下小子,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牌面。 本以为安置好了郑之南后,就等着明天下发了红头文件就可以送人出去。 陈局长刚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了一半,结果还没等他喝口水,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 同一天的晚上,贺兰棠从发小那里拿到了郑之南的个人信息。 同时也知道了一件事,就是有人在整郑之南。 知道郑之南被人使绊子后,贺兰棠把郑之南的信息放在了一边,立即去调查郑之南现在的情况,还有背后是谁在搞事情。 他都还没怎么着郑之南,旁人有什么资格给他搞事情?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他的人都敢乱动。 特别是在知道郑之南是什么原因被关进去的时候,贺兰棠直接气笑了。 “可去他妈的流氓犯,真他妈恶心。” 贺兰棠拿着东西,直接开车回了家。 直接了当,让老头子给那边的人打了个电话。 郑之南的事情,本来就是污蔑。 现在审讯完了,应该也发现是污蔑了,既然是污蔑,哪儿有不放人的道理? 不是吗? 简单粗暴的贺兰棠和家里的大家长说完后,亲自看着他给对方打电话才转身liking。 不论是姓刘的,还是姓白的,他都记住了。 还有这个陆知易,就这么阴魂不散,缠上了郑之南吗? 以前不珍惜,现在就不可能再给你机会了。 想左拥右抱,家里红旗不得外面彩旗飘飘? 真是光想着美事了,呵呵。 贺兰家的大家长电话刚打完,这个小侄子就跑没影了。 对方是他的谁他还没问,跑那么快干什么? 不过就算不知道对方的具体信息,贺兰家的这个大家长也知道,贺兰棠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从来不拿闲扯淡的事儿来坑他这个伯伯。 一旦贺兰棠过来找他,那肯定这里面有很多弯弯绕绕,经不起推敲的地方。 加上新刑法马上就下来了,既然是举报者污蔑,那现在这个点了,自然该把人早早的放出来才对。 合情合理嘛。 不然还等着对方到时候找律师,告这个陈局长和别人狼狈为奸,故意陷害民众,以达到扩大业绩和罚款额度吗? 这些一线的人,越来越不像话了。 陈局长接到电话的时候,差点吓尿了。 怎么会是,一会儿是傅杭傅先生,一会儿又是贺…… 这个小刘是怎么回事,看他快任期满了,故意给他扯后腿,不让他顺利的往上走? 陈局长挂上电话,腿就开始发软。 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力气,立即去调笔录,还有举报信息。 本来还没细看,现在细细问过后,陈局长直接把笔录的本子砸在小刘的脸上,气红了一张脸怒视小刘。 “好你个小刘,你是故意不让我好过,原来这里面藏着这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一个小小的大队长,竟然已经可以在局里只手遮天,为了一己私欲,竟然陷害普通市民,你知道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就合着你那兄弟,故意整人家,你是整他,还是来整我的?你是想我死!” 陈局长气得血压不停升高,他都不敢细想下去,总觉得明天可能自己就得被检举揭发,头上的帽子不保。 陈局长在对刘队咆哮的时候,已经让人去安排郑之南出去的事情。 郑之南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有人靠近他,对他说,他的事情调查清楚了,证据不足,直接释放。 态度和他进来时的完全不一样,特别好。 进来时,大部分人的脸上都是冷漠和嫌恶。 现在对方则露出了柔和的笑容。 这不禁让郑之南有些感慨。 一个人原来可以有这么多张面孔。 郑之南边走边问。 “白天不是说还需要继续调查再定夺,怎么忽然就把我放了?”郑之南的嘴角轻轻上扬。 旁边的人觉得郑之南在嘲笑他们。 但是回头看他,又觉得他脸上的笑容特别单纯,就像是字面的意思,询问为什么,而不是“有种把我继续关着啊”。 郑之南的确是讽刺,是嘲笑,只是他更喜欢别人以为他只是单纯的问了一个问题,没有在嘲笑。 这样他会觉得这个笑点翻了倍。 对方支支吾吾地说:“之前的确是在查,但刚刚大家确定后,发现并不是举报人所说的那样,你和对方只是朋友关系……” 郑之南闻言,打断他说:“不,我和他并不是朋友,只是以前的同学,想收购我的公司,才老是去我公司,这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