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再说了,难道你不希望和它恢复之前的和谐关系?” 武锋沉默数秒,然后说:“可它不是它,就算恢复了,又有什么用。” “从本质上来说,它们是同一只,没有区别。”我说。他布妖弟。 这是个没法争论的问题,我们俩都没继续多说。不过,金色奇蛊的复生,让我心中大为畅快。不管它是不是原来的它,只要活着,那就是好事!只可惜。那十几只幼体,都被冰蛊杀死。否则等我与金色奇蛊“重修旧好”,这些还不都是我的? 想到这个问题时,感觉自己就像和五百万擦肩而过的彩民。那种抓狂的情绪,让人恨不得拿脑袋撞墙。亏的有口袋里的育蛊菁来弥补,否则这一趟真是白来了。 回家的时候,我和武锋探讨一路。那只从裂缝中跑出去的奇蛊,究竟是千载难逢的偶然,还是经常发生的惯例?明明是虚幻,怎么又会变成真的?倘若它原本就是真的,那我们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些,包括口袋里的育蛊菁,难道会是假的?这些如果是假的,岂不代表整个现实世界也很虚假。 向来注意细节的武锋,甚至还提到那个青衣人被蛊虫偷袭时,手里遗落的东西。他很确定。那是一根木棒,大约二三十厘米长,成年人手腕粗细。虽然形状不同,但颜色和我手上的陨龙根完全相同。 我有些讶然,难道青衣人就是陨龙根的第一任主人?这么说来,就是他杀了整个城镇的人,以蛊来培育这件奇物?但是按武锋所说,那木棍有二三十厘米长,可我手里的陨龙根,撑死不到十厘米。 或许,这世上的陨龙根,还有一件或者两件? 可能性很大,因为通道世界里的那块石碑证明,在我之前有人来过。陨龙根能够破除冰封世界的力量,不会被同化隐藏,但它对人体却没什么伤害。后来的人进入那个世界,自然可以轻松收取。如果之后被分解制造成几件不同的宝贝,那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个问题,不需要深入探讨,因为和我关系不大。真正需要了解清楚的,还是之前的那些疑惑。想了想,我决定给博士打个电话。他人脉广,认识许多领域的大能,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能找他帮忙。 也许今天的运气比较好,第一次拨打,博士就接听了。我礼貌的询问他伤势是否好转,最近在忙什么等等。博士似乎忙的厉害,根本不搭理我这些客套,说:“没事我就挂了。” 我连忙说:“有事,有事!有些问题想找几个专家了解了解,希望您能帮忙给个物理学家和生物学家的联系方式。” “物理和生物?”博士语气有些兴奋,问:“你是不是又发现什么好东西了?” 我身子一抖,连忙否认,说:“是姥爷研究那只幼体时产生的疑惑,我想着您或许能帮忙找到人解答。” “哦,你姥爷啊……”博士有些失望,他好像对奇蛊幼体并不是特别感兴趣,没几秒,便说:“等下我把号码发给你。” 待挂断了电话,武锋说:“不告诉他真实原因,是正确的。” 我说:“是啊,如果让博士知道,地底峡谷还可以通向另一个奇异的世界,他肯定又要召集人马过来搞研究。上次来,峡谷就被炸的不堪入目,我可不想让这只金色奇蛊又遭受同样的命运。” “这些搞研究的,真是可怕……”武锋感叹着说。 这时,手机响起来,我看了一眼,见上面是两个号码和人名,以及对方擅长的领域方向。博士这效率倒够快的,虽然不喜欢他那着魔一般的研究态度,但不得不承认,他做事很痛快,有点豪爽的味道。 想了想,我先拨通了那位物理学家的电话。博士之前应该提前和对方打过招呼了,接到电话后,那位听起来少说有六七十岁的老人家便呵呵笑起来,问:“是杨三七小朋友吧。” 我也客气的回应,然后进入正题,问:“柳老师,我想问问,假如你眼前看到的世界,突然消失,另一个世界紧跟着出现取代。那么对你来说,这两个世界,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那位姓柳的物理学家有些惊讶,说:“这个问题,很有深意,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自然不会和他说冰封世界的事情,便随意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那老人家也明白我不想多说,便没有刨根问底。他考虑了一会,然后说:“这个问题,不仅仅是物理逻辑和空间,还涉及到哲学思想,比较难回答。单纯以物理学来说,一个稳定并长期存在的空间结构,就是真的。但如果辅以哲学方面来考虑,眼见即为真实,所以两个世界都可以看作真正存在。只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