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锋看着我,问:“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我说:“有什么不好?” 武锋低下头,看着那个坐在椅子上,喝了口纯正白兰地。然后全吐出来的小孩子。我有些无奈,说:“他的岁数,比咱俩加起来还多十倍,能怎么办。” 那孩子自然是妖王,听说番邦入侵,他正气凌然,要来助威。我心想就你这人型打火机的本事,能助个锤子…… 当时妖王威风凛凛,义正言辞的对我说:“你不让我去,我就报警说你拐卖儿童,凌虐!” 我差点晕过去,这家伙跟谁学的这些词语?刚来那两天,他可是连电灯都不认识。经过一番套话。我得知这些都传自王狗子,当即把狗子喊来毒打一顿。教妖王什么不好,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连方九也看不下去,偷偷上去踩了两脚。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为了不回到大陆立刻被警察拖走问话,我只能把妖王也带来。他在飞机上扭来扭去,一会看看窗外的白云。一会摸摸屁股下的坐垫,说:“这大鸟的肚子可真能盛,我们这是等于被吃了吧?” 连空姐都被他逗乐了,摸摸妖王的头。递来一杯橙汁,说:“小弟弟真可爱呢。”斤场鸟划。 我噗哧就笑了出来,小弟弟?这是老弟弟好吗? 总之,经过一番折腾后,妖王终于如愿以偿来到了香港。从偏远的市郊来到国际金融之都,妖王的眼睛都要看直了。到处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来往的女子穿着更是有些暴露。别看已经入秋多时,可这衣料非但没增加,反而还有减少的趋势。 妖王进娱乐会所的时候还摇头叹息:“现在的女子,不堪入目啊……” 冯烈山呵呵笑着问我:“这谁家孩子?说话挺有趣的。” 我哪敢跟他说,这是来自千年前的一代妖王?就算说了,估计他也不会信,毕竟妖王此刻的形象,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在冯烈山找人询问的时候,妖王终于受不了白兰地的味道,从板凳上跳下来,脆生生的问我:“小子。这里难道就没烈酒吗?” “多烈算烈?狗子喝的那二锅头行吗?”我问。 “不够烈,喝几瓶都不醉。”妖王说。 我打了个响指,对服务生说:“来杯纯酒精。” 服务生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武锋拍了拍桌子,说:“去拿吧,真要。” 这时,冯烈山回来,听见武锋说话,便对那服务生训斥说:“客人有什么需要,都要尽可能满足,没有需要,我们也要给他创造需要!” 服务生怯怯的离开了,我笑了笑,说:“你这可有些当官的架子啊。” “这是一种理念,会所干嘛的,不就是让人来发泄欲望需求的吗?”冯烈山说:“对了,你让我问的那事,咨询几人后,确实有些发现。说来也奇怪,最近香港几家道观都闭门不见客,还有些甚至转让给了什么降头师,养鬼人。我说,干你们这行的,已经如此明目张胆了?” 我说:“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个行当,相差的远着呢。你去问了半天,就问出这么点东西?” “当然不止。”冯烈山忽然一脸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小声说:“还有些小道消息,说道观的人没打过那些外来户,都被赶走了。还有人说,他们曾拿着砍刀,在九龙塘决斗,伤亡上百人。” “又不是黑社会决斗,哪来的什么砍刀,瞎扯淡。”我说。 “我也觉得有些扯。”冯烈山问:“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我说:“原因不好说,你不知道最好。但提前给你个警示,无论道观还是外来的降头师,最近你都不要沾,能躲就躲,越远越好。” “怎么的,还真要打啊?”冯烈山有些惊讶的问。 不等我回答,便听见一个略显幼稚的清脆儿童音响起:“好酒!够烈!” 我们转过头,只见服务生已经傻了眼,站在那嘴巴都合不拢了。妖王端着一个已经空了的杯子,正砸吧嘴里的余味。冯烈山笑了笑,说:“我们这有全天下所有的酒水,凡是你市场上能买到不能买到的,这里都有。不管什么样的酒鬼,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最爱。不过,你这孩子年纪太小,少喝点,对了,这是什么果酒?” “纯,纯酒精……”服务生结结巴巴的说。 “哦,挺好。啊?”冯烈山忽然反应过来,他愣愣的看着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