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的有理,但这很难,我现在还做不到。”周绍勇说。 我当然知道他做不到,便叮嘱说药一定得及时吃,不能缺。快吃完了就告诉我,别嫌麻烦。周绍勇答应下来,我们又随意聊了聊一些琐事,这才挂断电话。 武锋看看我,问:“周先生怎么样了?” 我说:“听他说话,应该还算不错,看来蛊药有些效果。” “那就好。”武锋说。 我看看他的侧脸,好奇的问:“周绍勇当初怎么找到你的?” 武锋回答说:“我只在一个小圈子里有些名气,周先生那时凑巧来圈子里参加过活动,于是就认识了。” “哦?什么圈子?”我问。 “都是一些爱好稀奇古怪的人,很乱很杂。”武锋很随意的说。 我哦了一声,就没再问下去。到家时,天色将晚,正看到方九把一摞材料捆起来往屋子里搬。一只单臂甲尸站在那里,像木头桩子一样被王狗子拳打脚踢。王狗子一边打,一边大声喝呼:“呀呀呀!看我咏春拳王家迷踪步,嘿,嗬!我要打十个呀呀!” 见王狗子在那疯狂击打甲尸,我回头看了眼武锋,问:“你教他咏春拳,迷踪步?” 武锋摇摇头,我说:“那看来是自学成才。” 时隔几日,王狗子的傻缺性格丝毫未见,反而有些见长。我们走过去时,刚好方九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我后,立刻惊喜的喊:“师父!您回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吃饭了吗?狗子,狗子!还打什么打,快去倒水!”木节有划。 狗子哦了一声,回过头来看着我,问:“杨先生,咱们都不算外人吧?” 我诧异的看着他,心想这语气,好有礼貌啊,竟然称我杨先生?难道狗子这几天没事跑去上学了?想了想,我说:“当然不算外人……” 王狗子立刻回头对方九说:“九哥听见了吧,人家说不是外人,都是自家人还客气个啥,让他自己倒去。”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狗曰的在这等着我呢?亏我还以为他偷偷跑去上学懂礼貌了,这他娘的是去学腹黑了吗? 方九也有些无奈,正打算自己去倒,我摆摆手,说:“没事,飞机上吃了也喝了,不需要什么。这几天,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方九摇摇头,说:“没什么事,就是感觉练蛊的材料虽然能分清,却不知该拿它们做什么。正愁着这事呢,结果师父您就回来了。” 我笑了笑,说:“蛊术虽然不算特别深奥,但它很需要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我之所以从没告诉过你每种材料的用途,就是因为不同的组合,可以练出不同的东西来。说白了,蛊毒就是中药,蛊术在某些方面,与医术没太多的区别。如果你总想着让我告诉你那些固定的组合顺序,那一辈子也无法超越我。” “不敢说也不敢想能超越师父,但师父的话,让我茅塞顿开,很有道理!”方九高兴的说。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自个儿多努力。还有那谁,王狗子,你他娘的再在背后冲我吐口水,信不信揍你丫的!”我说。 王狗子噗通往武锋面前一跪,抹着不知哪来的眼泪鼻涕说:“师父,你看他欺负我!快教我一招半式反击,我不能给您丢面子啊!” 这家伙,从哪学会那么多心计…… 武锋看看王狗子的鼻涕,默默的一记手刀把他砍晕,用狗子的衣服擦掉自己鞋上的不明液体,然后自顾自的走进屋里。方九大吃一惊,连忙跑去查看,大呼小叫:“狗子,你怎么样了狗子,你不能死啊狗子!” 日子就这样闹腾过去,几天后,听说老张头从医院回来,鳝鱼汤重新开张。我们师徒四人起了个大早,准备跑去尝个鲜。到那的时候,不禁吓一跳,时间刚过五点半,门口已经挤满了人。老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