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疼痛,不过并不危险。真正危险的是,倘若体内有蛊,可能会受到它的气息刺激进行攻击。如果蛊藏在其它位置还好,但如果是藏在脑子里,那就有一定可能出现我刚才说的痴呆和瘫痪。毕竟人脑的脆弱,比起豆腐也好不到哪去。” “这么说来,蛊才是出现危险情况的主要原因?”周老很谨慎的问。 我说:“不是主要原因,而是唯一的原因!但话说回来,如果我不做这一次的检查,让潜藏的蛊继续存在,相信你们家倒霉的事,还会接二连三的发生。一次着火能躲过去,但一辈子长着呢。” 周老嗯了一声,然后看向领导。两人对视几秒钟后,周老回过头,面容严肃的问我:“有多大把握?” 我很是有些无奈,说:“你们怎么都爱问这种没法回答的问题……还是那句话,检查过程不会有任何危险,真正危险的是蛊。” “那万一出了事,该怎么补救?”周老问。 我说:“就当脑子里钻进一条虫,及时进行开颅手术把它取出来就行了。” 周老转过头,对晨哥说:“告诉刘院长,让手术室时刻处于准备状态,检查没有结束前,绝不能有任何松懈!” 晨哥应了一声,再次离开病房。等他回来后,则代表一切事宜已经安排好,可以开始检查了。 我让领导从病床上下来,站在地上,然后把本命蛊放在它头顶。在意志的引导下,本命蛊开始把白色发须不断延伸,然后一根根顺着毛孔渗入进去。随着发须的进入,领导的身子开始不断颤抖,我知道他此时肯定会有一些不舒服的反应,但在本命蛊的渗透下,是无法做出任何动作的。 白色发须越伸越长,渐渐的,领导整个身体就像作茧的昆虫。体外全部被白色发须覆盖,几乎看不到皮肤。柳敏抱着孩子在旁边看的心惊胆颤,不断对我说:“大师,您可以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我转过头,说:“这事是否安全,要看暗处的敌人是否心狠,不过,我会尽力的。” 本命蛊喜吃蛊息,同时对蛊也非常敏感。那些白色发须虽然是它体外长出来的东西,但是如果接近某只蛊虫,也会立刻感知到。所以,由它来做深入检查,是最靠谱的。唯一需要考虑的是,万一领导身体里真有蛊虫,那么是当场消灭它,还是让周老他们去做手术?木私岛圾。 两种方法都有风险,而且风险大小差不多,我有些拿不定主意,只希望最好不要出现这样的事情。 十几分钟后,本命蛊的触角微抖,发须开始不断收缩,并从领导体内收回。周老一看这情况,知道结果已经出来了,便问我:“怎么样?” 我摇摇头,说:“没发现任何异常,他身体里很干净。” 周老当即松了口气,对他们这些医生来说,最怕的不是病人的症状严重,而是怕病人的身份太高。身份不同,所体现的效果也不同,平常人因为路滑摔一下没什么事,但如果省长这样摔一下,恐怕当地公路局,卫生局啥的都得来场大地震。 经历了一场特殊检查,领导脸色发白,嘴唇发青,浑身都在颤抖。晨哥连忙扶他坐下,然后问我:“这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说:“没什么事,顶多有些恶心想吐,慢慢调整呼吸就好了。” 随后,我看向柳敏。她自然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下,问:“感觉好吓人,难道大师就没别的方法了吗?” 我说:“这种方法最快,效果也最好。” 这时,领导挥了挥手,看到他的动作,柳敏只好走过来把孩子交给周老,然后站在我面前不吭声。我把本命蛊放在她头上,说:“如果感觉害怕,可以闭上眼神,放心,不会有事的。” 柳敏嗯了一声,果断闭上眼,不过她紧紧捏着的拳头,还是表明这位中年妇女心里非常的紧张。说实话,这件事如果是人为,那么柳敏的嫌疑绝对最大。 因为她之前中的是神蛊,而许多神蛊都有控制人思想的作用。我很怀疑,她是不是没把神蛊清除干净,又或者被人重新下了蛊。 如果蛊刻意隐藏,不深入检查,也是很难发现的。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提出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