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那么麻烦。所以,周老虽然让他们跟着我,但这群人是有自己打算的。否则之前爆破的时候,也不会没问我一声,就随意用手去摸那门。更不会不经过我允许,擅自进入那个房间。 这时,房门处探出一只血手,那手用力扒着门框,青筋裸露,血管像粗大的蚯蚓一样布满整条手臂,看的人浑身发抖。手臂的主人似乎想借着门框爬出来,但是,当他的脑袋露出来,突然砰一声,大量的血从他前额后脑爆出来。 我大惊失色,连忙让人后退,以免被血沾染。扒着门框的是个警察,不过他现在已经死了。我可以看到那空洞的眼眶中,尽是鲜血。他的眼睛,在之前已经随同血管一起爆开。 “这……”晨哥身子一抖,说不出话来。 我面色凝重的示意他们再往后退一点,说:“这好像是降头术中的血降,千万不要接近!” “什么是血降?”晨哥下意识问。 我解释说:“血降是降头术中很复杂的一种,需要降头师以自己的血混合某样物品给人下降。这物品可以是石头,可以是毛发,也可以是子弹。根据下降时降头师所用的血液数量,发作的时间也不同。不过,相同的是,血降一旦使出,对方没有因此死去,降头师也会遭到一半的反噬。所以,想杀人的降头师,基本不会给中血降的人机会。” “你的意思是,只要中了,立刻就会死?”晨哥颤抖着问。 “没有错。” “那就不接近他,让人直接把整栋楼都炸了!”一个警察说。 “不行!”我立刻拒绝这个提议。 “为什么不行!他杀了我们这么多人!”警察愤怒的大喊。 我转头瞪他一眼,说:“你懂什么!这个降头师到现在还不跑,说明他要么有峙无恐,要么心存死志。如果是前者还好点,费点功夫还能解决。但如果是后者的话,他极有可能以自身形成降头,对那位领导下降。一旦他死了,领导身上的血降立刻就会爆发,哪怕神仙也救不了。” 那位警察一怔,事关大领导,他就算心中的怒火再旺盛,也不敢乱说话。 晨哥在一旁焦急的问:“那怎么办?难道就任由他这么嚣张?” 看着房间里逐渐渗出的鲜血,以及门框旁那手臂和身体都开始萎缩的尸体,我细细思索姥爷曾告诉过我,关于血降的一切事情,过了会,才说:“想破这个局,必须有人端着黑狗血泼在他身上,以此阻止降头术的力量爆发,然后趁机毁掉那位领导的血肉替身。” 晨哥愣在那,他转过头看着血淋淋的地板,不禁打了个冷颤。在场人,加上我有八个,但谁也没吭声。所有人都知道,房间里有血降头,进去很可能十死无生。生命是宝贵的,哪怕领导是个大官,可不沾亲带故的,谁愿意平白为了他牺牲? “其实,如果先用黑狗血把自己淋一遍,并把那两颗犬牙嵌在体内,是可以阻挡血降的。”我说。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是想给他们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但是,依然没人吭声。 门框旁的死尸还摆在那,谁也不会因为我的一句话就突然变得勇猛。即使我没有说谎,可房间里毕竟是位真正的降头师,黑狗血能挡得住血降,可万一发生别的状况呢? 眼看他们一个个都在沉默,本想快点把这事解决的我,忽然就升起暴躁的情绪,一把将那盛着黑狗血的盆夺过来,大声说:“看你们一个个好像很厉害,到了紧要关头,还不是怕的要死!早知道害怕,之前还冲那么快干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一位武警部队的小战士满脸通红的辩解。 “不知道还冲冲冲,以为这是冲浪比赛啊!如果不是死了那么多人,就靠一个降头师的血,根本施不了多少血降。现在好了,十几个人进去被他杀的精光,那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