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下手太重了,让何韵思哪怕没有用手去触摸,也能够感受到脸上那种皮开肉绽的剧痛。 没了! 什么都没了! 何韵思又怒又绝望,没有了席湛这个金主,她根本没有来源收入,之前被小山划伤身上的肌肤,也顶多是一道道的小口子,养一段时间大概就会好了,再不然还可以去做个磨皮。 可是这会儿小山用这个力度在她的脸上割了几刀,除非是整容,否则怎么可能好?而何韵思现在哪里有钱去整容? “还有夏琰!还有你刚出生的孩子,全都不得好死,我告……”何韵思一股脑地将自己心底里的恨意都骂了出口,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脸颊,原本脸上就皮开肉绽的伤口这会儿绽得是更加彻底了。 “啊!”何韵思忍不住惨叫出声,随着傅言叙的用力,鲜血更是哗哗哗地流。 这时傅言叙脸上的表情不再是毫不在意的淡然,而是带着几分惊怒的森冷,这股冷意底下包裹住奔腾的,扭曲的狠厉。 傅言叙看了一眼小山,朝着伸出了另外一只手,示意他将手术刀拿过来,后者连忙递上,速度快得很。 开玩笑,现在二少这个样子,很显然就是动了真火了,他哪里敢在老虎嘴上拔胡子?这不是找死么? “你应该庆幸,我的两个孩子平安降生。”傅言叙一手掐着何韵思的脸颊,一手拿着手术刀,看向何韵思的眼神就跟看着一个死人似的,他道,“只是你自己要找死,那就别怪我。” 在何韵思惊惧的眼神中,傅言叙将手里的手术刀插进了她的嘴里,跟转笔似的直接在何韵思的嘴里转了几圈。 何韵思的眼睛瞪得老大,想要张口求救,却被嘴里的鲜血给堵住了嗓子眼,而除了鲜血之外,还有一些类似于碎肉块的东西也因为鲜血也一并堵在了她的喉咙里。 傅言叙将手术刀取了出来,上面沾满了鲜血,随即丢到一旁,而原本掐着何韵思脸颊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二少。”小山特别识时务地将一块干净的手帕送到傅言叙的面前,后者接过,然后起身,一边仔细地擦着手上的鲜血,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是血,嘴里也不断喷出鲜血来的何韵思。 等把手上的鲜血都擦干净之后,傅言叙将手帕轻飘飘地一丢,随即转身离开,只对小山道:“把她送去医院吧。” 那轻飘飘掉落的手帕十分刚巧地落在了何韵思的脸上,直接把她的脸都给盖住了。 何韵思想要用手将掉进嗓子眼的碎肉块都抠出来,但是她的手筋已经被小山给挑断了,根本无法用力,只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就要被自己的鲜血给堵住,呼吸越来越困难。 小山听到傅言叙的话,表情一囧,都已经“破烂”成这个样子,还怎么送去医院啊? 只是二少有命,小山只能服从了。 ------题外话------ 要我说,何韵思简直是自己找死啊,大言不杀她把她送医院,很显然是想要让她活着比死还难受,除非何韵思自己有胆子去自杀了,不过很显然,这个可能性不大啦。 另外,萌作者睡觉落枕啦qaq简直要疼死我啦,麻麻用药油帮我擦了一下,舒筋活络什么的,但是脖子还是好僵好疼啊 ☆、v208 滕飞他麻痹 “哑——哑——” 在一片葱郁的丛林里,时不时地听到乌鸦发出干哑的叫声,宋璞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某棵树上的树杈上站着几只黑黝黝的乌鸦。 这里的乌鸦都是野生的,体型比平常在外面看到的那些乌鸦要大很多,看起来跟鸡差不多,趾上锐利的爪子在光线的照射下,泛着寒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野生的原因,还是因为没有见过活人的原因,总之那树杈上的几只乌鸦看到宋璞他们一行人,不仅没有被惊得哑哑直叫地飞走,反倒是很有闲情逸致地站在树杈上歪着脑袋看向冯梓芙他们几个,从眼睛里可以看出,它们是挺好奇的。 “果然是一方土水养一方人么?”冯梓芙伸手将垂下来的树枝撩开,然后道,“这里的动物都比别的地方要大?” 别看冯梓芙他们现在只看到几只乌鸦,但是在此之前,他们看到的孢子,梅花鹿,野鸡,飞龙鸟等动物都比别的地方看到的要大很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灵气葱郁的原因,这些动物还挺有灵性的。 “这不正常么?”宋璞开口道,“要不然滕飞也不会选在这个地方了。” “也幸亏这个地方没有人来,否则的话,也看不到这样的景色了。” 浮屠看着这里葱郁的丛林,灵气的动物,只觉得简直就跟一个世外桃源似的,没有污染,没有纷扰,如果选在这里修行的话,或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