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米花就有,你凑合着用。” 邵华一手揪一个,“两位大明星,能回去了不?” 电影散场了,人都走光了,就剩他们几个了。 回到招待所,秦厉打来热水,让邵华跟四个小的把脚烫了一下,就赶他们上床睡觉。 他们这间房有两张床,秦厉带着秦磊秦鑫睡一张床,邵华带着邵美琳和邵美婵睡一张床。 四个小孩看了电影都睡不着,这年头看电影可是稀罕事,看得又是这么精彩的武打片。 以至于秦鑫躺在床上还在张牙舞爪地乱出拳乱踢脚,秦磊虽然没他动作这么大,脚也是一蹬一蹬的。 两兄弟这么一闹腾,秦鑫一勾拳,打到了秦厉肚子上,秦磊一踢腿,蹬到了秦厉脚脖子上。 秦厉:……造孽啊。 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秦厉按摩着落枕的脖子,“这得亏你们看的是武打片啊,要看的是抗日片,不得把你们老子我给突突了。” 秦磊和秦鑫对视一眼,兄弟两讪笑了两声。 中午随便在国营饭店吃了一顿,下午就赶火车去了海市。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再坐绿皮火车邵华就比较能适应了。 大过年的,票卖得紧张,秦厉只买到软座的票,不像上回一样,还能抢到卧铺的票。 好在是同一个车座里,左右相对的两张大软座,行李就放在车座最内侧,秦厉带着两个小的坐一边,邵华带着两个小的坐一边,刚刚好。 中午吃饭的时候把中间的挡板放下来,就成了一张小餐桌,不用的时候收起来,还能睡得宽敞点。 一到饭点,乘务员就推着餐车出来吆喝。 因为是过年,火车餐除了烧鸡饭、猪皮冻饭,还有肉馅的饺子,邵华各点了一份,两大四小凑合着吃了。 这个时间坐火车的,多半是赶着去拜年、探亲或者返乡工作的,人人心里都揣着事,车厢里不怎么吵闹。 吃完饭就开始昏昏欲睡,邵华把两个装了衣服的包裹拢了一下,当作枕头,让四个小的倚着睡。 她跟秦厉就坐着眯一会,轮着放哨。 他们两个大人带着四个小孩,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但是再小心也有打盹的时候,火车开了两天一夜,在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也是人最困顿的时候,秦厉跟邵华不约而同地打起了盹。 邵华半梦半醒之际,突然听到耳畔传来熟悉的哭声,似乎是秦鑫的声音。 她顿时惊坐了起来,谁欺负她家孩子? 邵华因为刚醒,视线有些模糊,又因为天刚亮,车厢里还比较昏暗,她瞪圆了眼睛也只看见有一个瘦高的身影在她面前摇晃。 秦鑫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大,秦厉睁眼,眼里闪过一丝锐利。 他反应比邵华快多了,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擒住了瘦高黑影的麦秆似的手腕,沉声道,“你干嘛?” 邵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前是一个穿着蓝色上衣,黑色裤子的年轻男人,长得瘦高瘦高的,面色蜡黄,嘴角还长了一颗带毛的大痣,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瘦高男正用一根长长的尾部尖尖的铁钩子,打算勾他们放在车厢内侧的包! 瘦高男右手拿着铁钩子,左手还拎着不少款式各异颜色各异的袋子和包,一看就是赃物。 看来是偷了不少乘客,偏偏在他们这翻了车。 邵华也不客气,扬声喊道,“乘务员,乘务员,抓贼啊。” 他们这番动静惊醒了不少人,其他车座里的乘客也纷纷探头往这边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