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喝完苏打就喝洋酒。杜远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已经微醺,举着酒瓶问他喝不喝,他摇头拒绝,并告诉她酒驾很危险。 之后的事情,祝潼就不记得了。再次醒来,她合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而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那次以后,杜远就没有纠缠自己,她以为杜远见识过自己本性暴露的一面,因而被吓得落荒而逃。然而现在,她才发现这似乎并不是自己所想那样的。 看着祝潼的脸色变了又变,杜远问她:“你在害怕吗?” 祝潼动了动唇瓣,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杜远突然发现自己不了解这个女人,无论是多年以前的她,还是多年以后的她。他一直以为,祝潼对待感情定比是干脆利落的,正如当年,她既然拒绝了他,就不会再留半点余地给自己。而此时此刻的祝潼却忐忑不安,举步维艰,一点也没有当年让他欣赏与心动的气魄。 只是,这样的祝潼,似乎变得有血有肉,更像一个细腻而坚韧的女性。杜远看着她,莫名地感到心疼。他又问她:“既然过得不开心,为什么不跟他离婚?” 祝潼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硬是挤出了一点微笑:“杜远,我现在是两个孩子的妈妈,要是离婚,他们该怎么办?” 杜远认真地说:“孩子不过是个借口,明明就是你放不下他,你很爱他对不对?” 一个“不”字已经滑到唇边,但祝潼怎么也说不出来。 “爱他就告诉他。”杜远深深地看着她,“我认识的祝潼,不可能连说句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这回祝潼是真心实意地笑了,她对杜远说:“几年不见,没想到你居然变成了恋爱专家。” 杜远半真半假地说:“这不是拜你所赐吗?”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轻松起来,祝潼笑道:“那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杜远但笑不语,沉默了数秒,他重新将话题绕回来:“不过说真的,祝潼,如果你跟他过得不开心,还是离婚吧。一辈子那么长,什么时候才熬到老?” 祝潼端起水杯,小小地喝了一口:“别把我的婚姻说得像龙潭虎穴一样,黎绍驰没有那么可怕,而我也没有过得那么差。” 杜远满脸怀疑,他说:“是吗?上回见你,你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这回见你,你又是闷闷不乐的,我看你就是过得很糟糕。” 祝潼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喝得酩酊大醉,难道不是你害的吗?下次跟你吃饭喝酒,一定要加倍小心才行,你这个人居心叵测,不得不防啊。” 杜远慢悠悠地说:“我觉得自己怎么也算得上正人君子吧,那天在菜馆里倒下了,我还让服务员通知你老公过来接你,要是我直接把你送回家,你们现在就不会那么太平了吧?” 祝潼耸了耸肩:“你想太多了,那个男人可不会吃这种飞醋,就算你跟我光溜溜地躺在酒店的床上,他或许也不会皱一下眉毛。” 这话杜远并不赞同,他说:“你也太瞧得起男人的气量了,一个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占有欲,肯定超出你的想象。” “这种占有欲,不是对任何女人都有的。”祝潼语气平淡地反驳。 杜远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真没想到,我们祝美人也有这么不自信地时候。” 祝潼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脚,她恶狠狠地说:“今天你找我出来吃饭,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吧?” 那一脚踹得不轻,杜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笑骂:“真狠!” 结账的时候,祝潼抢先把钞票递给收银员,杜远伸手拦住他,并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你可不要逼我吃软饭。” 祝潼很坚持,她说:“我不喜欢拖拖欠欠的。” 杜远愣了一下,随后将手收回,由着祝潼把账单给结了。 虽然祝潼说过她只要两个小时的午饭时间,但这顿饭他们却吃了很久,杜远把祝潼送回写字楼下,已经将近下午三点。 把车子停靠在路边,杜远就把中央锁开了。祝潼把安全带解开,而他就说:“自己做老板真好,爱什么时候上班就上班。” 提起工作,祝潼就开始头疼:“一点都不好,老板就是高级打杂,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得自己跟着,还得时时刻刻操心。” “最近在操心什么?”杜远随口问她。 “多着呢。”祝潼说。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拍摄、公关、宣传之类的,我都很在行。”杜远对她说。 祝潼好奇地问:“你最近都留在琼京吗?”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