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茶,怎么样?” 乔严再喝了一口细细品味:“这还不是成品?方太太,您这手艺实在是好呀!” 关玉儿喝了一口茶,又拿着帕子掩唇轻笑,回望刘立:“刘先生,你们第一次来平阳,招待不周,请见谅!” 乔严立刻答话:“方太太这样令人舒心,我来听戏,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还能遇见方太太,还能喝到方太太的茶,”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我真是有缘。” 关玉儿内心一阵嫌恶,面上却带着笑,一旁的刘立犹豫了会,见关玉儿也喝了,终于抿了一小口茶。 味道与平常的茶不太同,还有些怪,看色泽的确是精煮好的,但是他着实品味不出有什么好,不过赏心悦目与香气却很足,配上雅间里的香炉,还真有些飘飘欲仙的滋味。 关玉儿又给两人倒了两杯茶,慢悠悠地扯了些有的没的,突然问道:“今日沈太太约了我,怎么是乔少爷在这儿呢?是不是我走错了雅间?若是沈太太今日在这儿,咱们还能玩点别的。” 乔严感觉轻飘飘的,不知是美人太美还是屋子里的香味太浓,他脑子有点儿糊,舒服得又想睡觉,他撑着眼皮说道:“今日也是沈太太引见,不然哪里能遇见方太太呀!” “噢?那沈太太在哪里?要不请她也进来,咱们玩点别的?” 关玉儿一副优雅端庄的模样,徒然说起“玩”字,特别她又这样漂亮,难免令人遐想连连。 乔严和她父亲一样,也在中意会玩又漂亮的女人,而且从关玉儿的行为举止来看,第一她坦坦荡荡毫不扭捏地就在这个屋子里煮起了茶,虽说不是孤男寡女,但是身边是亲信,做什么都没人知道。 也许这位方太太表面是满身清贵不可亵渎,背地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要不然怎么这样自然? 乔太太的计划简单粗暴,教他法子见关玉儿,直接强占了就是,又有沈太太在旁边克制,捂着这事作为把柄,怎么拿捏她、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特别是关家在平阳很有名,关玉儿还是平阳出了名的大美人,要是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被人知道简直没有脸面活着。 乔严一开始就打了这个主意,往后拿着把柄经常来平阳与这位大美人私会,偷情的感觉又是刺激,想想都心痒难耐。 但是关玉儿偏偏一副坦荡模样,仿佛没有任何忌讳,还将他请进去喝茶。 看她的模样,有种欲擒故纵、半推半就的感觉。莫不是这位美人对他有意思?不然怎会记得他? 强扭的瓜自然没有送上门来的甜,既然这位美人都送上门来了,还来什么霸王硬上弓? 乔严迷迷糊糊的说着话,手脚有点儿麻木:“沈太太就在隔壁8号雅间呢!我刘立去请她!” 关玉儿笑道:“你们是客人,我让阿香去请就好!阿香,去请沈太太来!” 阿香领命就去,刘立一瞬间想去拦人,但他站起来,眼前一黑,又坐了下去! 关玉儿的笑声如同银铃:“刘先生还没喝酒呢,就已经醉了!乔少爷您说好笑不好笑?” “好笑,好笑……” “呀!”关玉儿突然惊呼了一声,“乔少爷,您怎么流鼻血了?莫不是火气太重了?!” 乔严睁着眼睛清醒了点,他一摸鼻子,低头一看,摊开手掌满是猩红的血。 “这可不得呀,您别急,我赶紧去为您找大夫!” 乔严和刘立已经没什么力气动弹了,关玉儿一开门就跑了出去,刘立已经猜到着了道了,只盼望沈太太能聪明些,把事情解决了。 但乔严还没怎么意识到,他还以为是见了美人所以火气太旺,他赶紧擦了擦鼻血,免得在美人面前丢了脸面。 其实乔严并不愚钝,怪只怪关玉儿实在太自然了,她一开口说话就能将人带偏,仿佛几人都是相熟的好友,她慢悠悠地说着话,模样无害得如山间任人追捕的鹿,无法想象她有着利爪。 只是片刻,门终于被推了开来,刘立抬头一看,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