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装什么偶遇吗,这里也没有旁的人,公子不必说那些场面上的话了。” 卫风站在隔门的外面,没有半分的前进,折纸扇在手里散成小半个圆,倒是有几分翩翩公子的意思。他咳嗽了两声,有些不自在地说:“今日的事,我也是不知情的。我若是知道半分,怎样都是不肯来,让你有半分的烦恼。” “那你现在是何意?”姜明月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抬眼看人,眼神就像是在井水中泡过一样,透着冷意。 可那张脸分明是美的,倒是有股子冷艳的劲儿 卫风莫名想到了那些个香艳的夜晚,那张迷醉酡红的脸,嗓子就有些发干。他压下了心里面的躁意,向人行了一个礼,诚心诚意地表达自己的心意,“我对明月仰慕已久,前来解释只是不想让你有半分的误会。” 他抬眼看人,目光坦荡,带着一点希冀,“明月,我能不能……” “公子还请慎言。”姜明月冷着一张脸打断他的话,“自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事情岂是我们能够做主的。公子饱读圣贤之书,该有的礼数不必我多言。” 她这是在讥讽人,几年的圣贤之书都是白读了。 卫风莫名地觉得恼了,她姜明月是谁,凭什么敢这样不给自己脸面,他眼底一片阴郁,脑子里甚至冒出了一股邪念来。 他看了看周围,此处僻静,向来没有多少人走动,而姜明月的身边也不过只有两个丫鬟而已。要是他现在将人轻薄了会怎样? 事情闹大了,毁了名声的只会是姜明月,那时候盛京城内谁人会娶她?不还是要求着自己将人娶进门? 这股邪念一旦冒出来之后,就像是火见了风一般高涨。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一只脚踏进了房间内。 宛秋和宛如警觉地护在自己家小姐的前面,瞪着眼睛看人,“公子还请慎重,定远侯出门就说了,让我们保护好小姐,不要让人受到了惊吓!” 她浑身的都紧紧绷着,刻意将提高了音量,就是想着谁路过这里的时候能够发现。 卫风的笑容有些扭曲,另一只脚抬起来的时候觉得膝盖上一疼,直直地跪在了门槛上,疼得他面容狰狞不已。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姜明月眼角的余光朝着后面的窗户看了看。 卫风只当是丫鬟们使出了什么阴私的手段,自己丢了面子,又急又气,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觉得另一只脚的脚腕上一疼,整个身子都扑了出去。 他五官扭到了一起,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抱着自己的脚腕,蜷缩在地,痛苦□□。 这样突然的变故弄得人措手不及,外面的人听到了声音,往这边赶过来。 眼见着人都要到了,姜明月让人把帷帽给自己带上,偶尔瞥见了用来撑窗户的木撑,低声宛如说了几句。 宛如点点头,立刻拿了木撑走到了门口,对着人的腿部一顿猛打,嘴里嚷着,“我今天非要让你有个教训不成,都说了我家姑娘在里面,你还想进来守着。今天有我在这个地方,谁都别想进去半步!” 宛如再去碎芳院之前,就是个粗使的丫鬟,本就是力道大的,她又专门挑了疼的地方打。一棍一棍的,只能够听见卫风的闷哼声。 卫风也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挣扎着躲开宛如的闷棍,在地上滚了几圈,怒喝着:“你给我住手,小爷要了你的命。” 宛如只当没有听见,这个恶心的,居然还想要轻薄她家的姑娘,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她是个狠的,下手也没有丝毫的顾忌,一时居然也没有人敢上前拦着。等到丹阳公主赶过来的时候,卫风几乎要被打得昏了过去。 丹阳公主看见自己疼爱的儿子倒在地上,怒火都从头发丝里面冒了出来。 她上前去抓住宛如的手腕,抬手就是一巴掌,仍旧觉得不够,又补了几下,松手将人推倒,“贱奴才,是谁给你的胆子。” 姜明月直接站了起来,想要将宛如护着。 有仆人立即将卫风扶了起来,卫琳琅站在外面看着,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之后终究没有进去。 丹阳公主将火头对准了姜明月,指着人的手指斗志发抖的,“侄女,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纵着奴仆将卫风打成这个样子!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了!不然我就去府上问问你的父母,定远侯府到底是怎样好的教养,将女儿教成了这个样子!” “公主,不如你先问问卫风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姜明月隐藏在帷帽底下的脸已变得铁青” 这时候宛秋上前想要将宛如拉起来,宛如却将人一把推开了,跪着爬向了丹阳公主,哭着:“公主,这都是我的错,可我都告诉卫少爷了,我家小姐在里面,不能够进来。可是卫公子怎么爷不听劝,想要硬闯,我真的没了法子,只能这样做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