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误会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和她相处了这么久,我比你更清楚。” 相处了这么久?江洲心中的醋意更浓。偏偏又听刘恪说道:“比如,我现在知道她一个秘密,而你不一定知道。”“我想那是我和她的秘密。” 江洲松开了握住她的手,转身瞪了刘恪一眼:“我有话要问你。”刘恪挑了挑浓眉,对颜倾道:“那你先回去吧,外面风大。”说完,走过去替她理了理乱发。 江洲急忙上前把他拉了回来,待她走后,跟刘恪道:“看来表兄等了这么多年,终于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枕边人了呢!” 刘恪嘻笑:“你觉得她如何?哦,你肯定是不喜欢她的了,你眼光这么高,怎么会喜欢她那种丑丫头呢?而且,你还说她偷了你的东西。” 江洲黑着一张脸。 刘恪又故意说道:“可是我喜欢……” 果然,江洲刚才就已经看出来了,侧过脸,江洲在鼻子里哼了哼,不屑地沉声:“那就祝愿表兄,早日得手了……” …… 天色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渐渐上了星光。 一遍一遍于庭院内踱步,愈踱步就愈发地焦躁不安。他真是沉得住气,她等了一个下午,他都没有过来质问她。又想起当年他不辞而别的行径,她恼羞成怒,走去一边无聊地摧残花枝,掐一朵,骂一句“死江洲!”骂完了死江洲又掐一朵,再骂一句:“混账!猪头!让你不辞而别!”“让你不来找我!”-“找死是不是?嗯?”指尖一发力,那新鲜的花朵直直委地。 掐得太专注,那心心念念的人过来时,竟没发现,口中依然喋喋不休地骂着。 看着那地上的厚厚的落红,他不禁打了个寒噤,默默走去她身后,她还是没有发现,依然使出了浑身的蛮力掐得不亦乐乎,直到腰间一紧,被人从身后箍着拖行的时候,她才松了手,陷入茫然。 腰间的那股力道巨大,硬生生地将她被拖去了回廊里一个月光照不见的黑暗角落,随后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不说话?不会是刘恪吧,她立刻警惕起来,胡乱地反抗,那人力道巨大,想死死地钳制住她的身体,慌乱中,她扇了那家伙一耳光,随后被他用力抵在了回廊柱子边上狠狠地亲吻。她嗅到熟悉的气息,好像是江洲的,才慢慢垂下了手,任他亲吻。被他亲吻了一阵,他放开她,抵在她鼻尖问:“现在不挣扎了?” 沉静下来,黑暗中她渐渐地辨认出了他的轮廓,瞪着他道:“你倒是说说看,我偷你什么了?” 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他痴痴地笑:“摸摸。” 她的手在那里揉搓了一阵,感受到了他结实胸膛下有力的心跳。俯首,他以他的唇轻轻地擦着她的唇,自唇齿间逸出动听的情话:“摸摸,是不是被你窃走了?” 她抿不住唇,笑起来。他继续吻她,和她唇舌交缠了一会儿,感觉不甚良好。遂放开她道:“怎么还不会亲吻?” 那要怎么亲吻?她觉得这是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就红着脸把头垂得低低的。他像个教书先生一样一本正经地说:“书中有云:‘两口相吻,男含女下唇,女含男上唇,一时相吮,茹其津液,或缓啮其舌,或微咬其唇,或邀遣抱头,或逼命拈耳,抚上拍下,吻东啮西。’我现在来教你。” 掐着他的衣服,她腼腆地问:“你从哪里看来的?” 他不理会,继续按照他所说的引导她了。 随着时辰的推移,月亮转过了回廊,渐渐地照亮了他们所在的地方。二人渐臻佳境,正吻得难舍难分,忽然听见琥珀呼唤的声音:“姑娘,姑娘,你在哪儿啊?” 慌忙推开江洲,她赶紧跑去琥珀跟前应道:“琥珀,我在这儿呢,你先回你房中歇息吧,今晚的月亮很圆,我在外边看会儿月亮。” 琥珀哦了一声:“我陪姑娘一起吧。” “不用了,你先回去睡,我一会儿也回房歇息了。” “那好吧。”琥珀转身,“姑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