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若是与这样的人过日子,自己实在放心,更何况,他还是读书人呢…… 真是再也没有比这个人更好的了,既然瞧中了,叶文亭一颗心就扑在了他身上,再不管旁人去。 只是,自己容貌丑陋,怕是他会嫌弃自己。 想到此处,叶文亭两道秀眉拧了起来,一双拳头攥得紧紧的,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 林琬瞧见她的小动作,拉住她往一边坐下说:“叶姐姐不必多想,我瞧着你可不比那宋青程的妹妹差,将来日子一定会过得顺风顺水红红火火的。”用自己一双柔胰紧紧攥住叶文亭略微有些粗糙的手,又道,“你们一家是我外祖父跟外祖母的恩人,也就是我林琬的恩人,你放心,将来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尽管来找我。我瞧得出来,你是个好人,将来再婆家若是受了欺负,我定然会替你做主的。” 叶文亭一弯膝盖似是要朝林琬跪下,林琬连忙伸手扶住道:“叶姐姐,你跪我做什么呀,快起来。” 画堂也帮着扶住说:“是啊叶姑娘,您快些起来,咱们姑娘是真心待你的,你不必再客气了。” 叶文亭道:“当年我爹进山狩猎,却是无意中救得两位老人家,却没有想到,你们竟然待我如此之好。将来若是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肝脑涂地。” “叶姐姐念过书?”林琬见她谈吐不凡,不由更赞叹几分。 叶文亭轻轻点头说:“小的时候上过几年私塾,只是……”她轻轻抬手摸上自己半边脸来,“只是我打落地便生得如此容貌,怕瞧见他们对我指指点点,后来索性就不去学堂了,只在家一个人念书识字,再大一些,就跟着爹娘下地干活,只是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会看些书罢了。” 林琬道:“这般瞧着,那宋青程能够娶得到你,真是几辈子修来得福气。” 画堂拿了套林琬的衣裙来,道:“姑娘,时辰差不多了,让叶姑娘换上吧。” 林琬朝画堂点头,又说:“画堂,定要护得叶姐姐周全,不能叫她有危险,知道吗?” 画堂点头应下:“奴婢明白。” 林琬想了想,又笑着说:“呆会儿你哭的时候,一定要撕心裂肺一些,引来越多人就越好。” 画堂笑着应下道:“姑娘放心,一切都看奴婢的。” 说罢便转身,进了内室去给叶文亭换上一身自家姑娘的裙衫,又替她解了头绳,抹了头油,梳了与自家姑娘一样的发型。 这叶文亭个头与林琬差不太多,只是比林琬结实一些,此番穿上林琬的衣裳虽则紧了点,但也不会太夸张。至少,远远瞧着不会有人看出差别来,再说了,有画堂跟在身后,那宋青程自当以为她就是林三姑娘了。 一切收拾妥当后,又见画堂已然带着叶文亭走了出去,林琬想着呆会儿能够瞧见一场好戏,就开心。 兀自在房间里头笑了一番,但想着,有这等好戏看,自己何不也出去看看呢? 这般一想,林琬越发呆不住了,在屋里头寻了件画堂已经不穿的衣裙来,悄悄换上。又梳了将军府上丫头的发型,然后悄悄溜了出去。 077 画堂将叶文亭带到将军府一处荷塘边,四周左右一番打量,果然见一位老嬷嬷正领着宋青程站在一边槐树下。 “姑娘,您走得累了,咱们去那边坐坐吧。”画堂朝叶文亭使了个眼色。 叶文亭会意,用帕子遮住半边脸,然后由画堂搀扶着手,轻步朝荷塘边上去。 荷塘中央漂浮着大片绿色的荷叶,那一片片绿色中央,竖着一株高高长长的粉胞,一阵阵淡淡清幽香味扑鼻而来。 突然间,叶文亭脚下湿滑,“啊”的大叫一声后,便一头栽进了荷塘里。 宋青程原本还十分紧张,想着,要不直接过去与那林三姑娘说了。可此番见人已然落到了水里去,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不礼节,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