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想循序渐进,慢慢来,她想闹就由着她宠着她,谁让他这些年对她没有眷顾到呢。可是如果她口口声声对他只剩欲望的话,那他必然收回宠溺付诸实践了。 林妙有想过把这人领回来可能会发生摩擦,因为那火焰还没熄灭,可没想到的是这团火会以另一种方式释放出来。当意识到他动机时已经来不及,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强势,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她俩打从再遇见后不是没有同在一屋檐下过,之前她的脊椎伤到不能动都还是他亲自按揉理疗,掌心贴着她背也没有出格的事发生。可在今晚这个人收起了面具,恢复了狼性。 事情到了那地步,她也没必要矫情,只是乘着间隙时她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得来的是他眼中狠意越强烈,再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醒来的时候林妙发觉自己是在卧室,窗帘拉得再严实也有白光从缝隙里调皮地钻进来耀武扬威,她自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身体比脑子还要直白。 门外有明显的脚步声走近,在门开的一瞬她闭了眼,可闭上之后又觉懊恼,为啥她要躲闪?这时候她不是应该怒斥他,跟他再大干一架吗?可有个声音在吐槽:你昨晚上不就跟他干了一架输了吗? 没听见脚步声进来,但能感觉那道目光停驻在身上,隔了一会才听见他的声音传来:“你要是起不来,早上预约的身体检查就我一个人过去吧。” 她睁了眼,对上幽深沉静的黑眸,那里头似乎隐含了笑意让她心头有火,凉声而斥:“在外面等我!”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然后道:“我是在外面。” 林妙深吸了一口气,磨着牙根放平了语气:“那就请关门,谢谢。” 门被掩上的同时,林妙翻身下地,起身时心头划过异样。除了慵懒的感觉外,从肩颈到尾椎明显有被按揉过的舒爽,昨晚最后的记忆是被他从沙发抱到了床上,之后就沉沉睡去了。中间一度朦胧感觉肩背有传来酸麻感,但因太困而眼皮睁不开。 他这是给个巴掌再给颗糖吗?重哼出声,她才不领情。 一身舒爽地出了房门,看见桌上已经摆放了粥。皱了皱眉,冷眸扫过一旁的人,“你不能吃早饭。”他应:“知道,我就只给你做了。” 餐桌前,就她一个人慢条斯理地吃着,而他站在旁边等着。体检的第一项要求便是不能吃早饭,需要空腹去医院,她觉得此项条约深得民心。 看着时间七点都没到,预约的是八点,她把早饭足足吃了半小时才放下筷子。 出门的时候看见他走往路边拦车,林妙扬声而喊:“堂堂jm集团的主席,难道连部车都不配的吗?”他顿停下来回身,“如果你想开车的话等体检完了我们去4s店看车。” 林妙低头嗤笑了声,直接越过了他。 在陆勉进检查室之后她坐在椅子里等候,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会想如果查出有问题,他会否就在那里头贿赂了医生,出来给她一份“满意”的报告?他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也有的是本事在那里头把医生给唬住。 这时候她应该撞开那扇门来个出其不意吗?林妙为这个念想笑了,什么时候她会是做出这种行为的人了?五年前?不会,十年前?好像也不会。那么现在,就更加不会了。 有些东西是杜绝不了的,今天就算她真的冲进去了,就算真的被她揭穿了什么,那又能如何?昨晚上最后的火爆是怎么起来的?是两个人的观点发生了分歧?她认为不是,而是这场战火本来就该有的,只是把时间给提前了。 或者换句话说,她在把人赶走后犹然觉得不甘心。那感觉就像是一拳头打出去是打到了人,也把人打走了,回头想想还没打够,于是找了名目把人拎回来又把架再吵一遍。 但是这个架输赢论败,是没有结果的。 明明是讨论的他失忆与两个人区别的事,最后竟然以“不爱”为结束。可当时她喊得“不爱”是不爱以前的那个陆勉,不爱他用生命去诠释的角色;而他理解成她对他宣告不爱。 门从检查室内被拉开,脑子里盘转的那人一身齐整地走了出来。 将他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