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的看着她,“你再叫我一次。” “阿砚。”还是那个嗓音,娇软半分都没有退散。 她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半分怯意都没有。 容砚心头一荡,有种失而复得之后云开雾散的感觉。 想象过无数次她在自己怀里叫自己阿砚的情景,如今真正发生了,那种心情,无法言喻满足。 从不知道,他的名字,从她口中叫出来,会这么的动听。 拇指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 暖意从指尖流淌进心里。 她已经恢复了七分气色,两颊还透着淡淡的被火光浸染出来的薄红。 容砚的心也跟着软的一塌糊涂。 “冷不冷?” 季念摇摇头,“不冷了,很温暖。” 她握住在自己脸上的大掌,捏了捏,“可是你冷。” 容砚把大衣给了季念盖,自己就穿着西装靠在墙壁上,还替她挡住了风雪,整个人,都是冷的。 她眸底含着水光,说那四个字的时候,都是带着心疼之意。 容砚低低一笑,反手握住她的小手,“那你给我暖暖。” 说着,提了提下移的大衣,便重新抱紧怀里的小只。 “嘶” 被大衣碰到伤口,季念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容砚瞬间提起一颗心,“怎么了?哪里痛。” 季念往脖子后面轻轻点了点。 “我被人用东西敲到了。” 容砚眸光沉了沉,往季念的伤口处轻抚。 借着身高优势和火光,稍稍掀开大衣,看清楚了她连着脖子和背脊的那处於痕。 先前季念昏迷,没有知觉,容砚又忙着给她取暖升温,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有伤,现下仔细一看,那痕迹,已经发紫了。 在大片莹白中,那抹紫印清晰可见,刺眼的紧。 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被沾上了墨汁,风干之后,留下的那块,硬生生打破了原本的那份赏心悦目。 季念被他抚的痒痒的,又被外面的冷风拂过,忍不住缩了缩。 下一秒,凉凉的又温软的触感印在伤痕那处,麻麻的,似有电流涌过,蔓延到其他地方。 是容砚带着凉意的唇瓣。 认清这一点,季念“唰”的一下,整个耳朵都红透了。 她鸦羽般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却没有让他放开,最后,直接闭上眼睛。 但,这样做,只会让她的感官更加灵敏。 “马上就不疼了。”容砚轻声安抚她。 半合的眼眸,是让人发抖的寒意。 季念抖动的睫羽慢慢平复下来。 她听见自己鼻间哼出声。 “嗯。” 洞内,火光冲天,无比温馨。 洞外,满天白雪,银装素裹。 * a市某处废弃工厂 一个黑影等在里面,地上,三三两两的滚着几盒罐装啤酒。 “这初雪天,干了这么大一票,不喝个啤酒怎么行,要是有炸鸡,那就更好了。” 桀桀的笑声弥散在偌大的工厂。 在这大雪之夜,不渗人,就是特别猥琐。 还炸鸡啤酒。 h国的剧看多了吧。 过了几分钟,嗒嗒嗒的走路声音渐趋渐近。 那个猥琐声音的主人也就是黑影,放下手里的罐装啤酒,站起身。 “尾款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