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声。 老夫人听的很不满,训道:“闭嘴!你这话就说的很没礼数!” 眼看她们婆媳又要起争执,沈宴州忙开了口:“出了点小意外,姜茵从楼梯摔下去了,便送去了医院。” 这也算是大事了。 老夫人被他的话吸引了,忙问:“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从楼梯摔下去?” 沈宴州看了眼身边的姜晚,没隐瞒,简单说了:“她不安好心,想推晚晚,结果自己摔下去了。” “岂有此理!”老夫人很生气,低喝一声,站起来,原地走动了会,敛了怒气道:“那丫头我也看出来了,品行不太端正,竟然敢出手伤人,必须给点教训。” 她算是极护犊子的。 一想到姜晚差点摔下楼,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年纪小,算是晚晚的妹妹,每次来,也都是小姐的待遇,结果呢?就养出这么个白眼狼!” 她要气坏了。 好心给她们脸,结果她们反过来打她的脸。 “我沈家人从没被这么欺负过!” 姜晚看她急促喘息,忙走过去,扶住她,轻声安抚着:“奶奶,您别气,我没事,我以后少跟她来往。” “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这门亲早也不走了。” “嗯。” “唉,你们那一家啊。” “让您烦心了。” 老夫人看她这忍让的性子,也不知说什么好。清官难断家务事,凡事沾上血缘亲情总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叹口气,由着刘妈扶出了餐厅。 姜晚坐回位子上,沈宴州给她盛了一碗鱼汤:“别想太多,好好吃饭,你不是说饿了?” 她现在没食欲了。 孙瑛母女就是来给人添堵的。 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添堵。 翌日早餐后 她正要收拾东西跟着沈宴州去公司,几个警察就登门了。 其中年纪最大的警察,叫郑雷,四十多岁,国字脸,平板头,一身警服、威严正气,严肃地说:“谁是姜晚?有人报警,说你故意伤人,把妹妹推下了楼。请跟我们走一趟。” 满客厅的仆人主人愣在了一处。 老夫人被刘妈搀扶着上前:“警察先生,姜晚是我孙媳,她是个安分老实的孩子,平时连个虫子都不忍踩死,怎么会伤人?你们可有做过调查?谁报的警?是否有确凿的证据?” “老太太,具体案情,我们要见到案件当事人才能说。” “那你们不能把人带走。”老夫人看向刘妈,声音肃然:“让少爷下来,立刻去联系律师——” 沈宴州已经揽着姜晚下来了。他走到郑雷身前,微微躬了下身,神色凛然道:“警察先生,我是沈宴州,姜晚是我的妻子。当天意外发生时,我也在场。我以沈氏集团总裁的名义发誓,我的妻子不曾做过任何伤害他人之事。” 郑雷面无表情:“有没有伤害,我们会查证的。” “那不知我能否随行?见一见报警人?” “当然可以。” 两人一同上了警车,老夫人有点忧心,站在车前,欲言又止。 “奶奶不要担心,我做事向来有分寸。”沈宴州安慰了一句,看向一旁的母亲,温声说:“妈多多照顾奶奶,我很快回来。” 何琴点头,目光如刀剜过姜晚的脸。 姜晚低下头,手被男人紧握着,十指相扣间,温和的声音传入耳中:“别怕,有我在。相信我,我会处理好的。” 她抬起头,看到他眼眸里笃定的温柔。 一颗心渐渐安定下来。 到了警局,一眼看到了孙瑛,她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悠闲地嗑着瓜子。见他们过来了,吐了瓜子皮,站起身,笑的谄媚,声音那叫一个亲热:“宴州也来了。” 沈宴州冷嗤:“你不想见我吗?整这么一出,不就是想要点钱?我不来,你怎么如愿?” “瞧你说的什么话。”心思被戳穿,孙瑛也不觉羞赧,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咱们到底是亲戚,我也不想搞得这么僵硬,都怪这丫头狠心,竟然把你妹妹推下楼。唉,真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沈宴州懒得看她表演,绕过她,跟着警察走进去。 郑雷坐在办公位,翻开记录本,看着姜晚,询问道:“姓名?” “姜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