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塔寺捡到的无穗玉佩。 徐永寒接过小袄,在撒了玫瑰露的地方细细的嗅了嗅,转手递给冉子霖:“你闻闻除了花香,还有什么其他的味道?” 冉子霖凝神细嗅,蓦地抬头道:“有一丝血腥味,但是那猫挨上紫兮之前我就把把它踢飞了,并没有血溅在她身上。” 紫兮一愣,拿过衣服嗅了嗅,确实有一种莫名的血腥味,与平时的血腥不大相同,难道不是人血,而是畜生的血? “大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跟你说。”冉紫兮把九年前与母亲路过赑屃院子所遇之人,九月二十捡到玉佩,腊月初六遇到歹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冉子霖的脸色一寸寸凝重起来,仔细的看了看玉佩,摇摇头道:“若这样说来,恐怕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左右咱们冉家。只是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这场仗不好打。” 门房进来报,宋逸求见。 康郡王没好气的拒绝:“不见。” “别,祁骁,还是让他进来吧,意气用事只怕会留下隐患,若能借着这件事把真凶连根拔起就再好不过了。”冉子霖命人放宋逸进来,徐永寒插嘴道:“只怕真凶没那么容易找到,上次在白塔寺我听到了那人的脚步声,本想追过去,兮儿害怕,抱着我不肯让我离开,才让那人跑了,后来一直追查却找不到线索,可见是个头脑缜密的人。” 冉紫兮恼怒的瞪他一眼,气的羞红了脸,躲到角落里去了。谁抱着你不肯让你离开了?哼!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 徐永寒一脸无辜的追随着她的身影去了角落,好笑的看着她发小脾气,事实如此嘛,怎么还不让说了? 康郡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们小两口没人的地方打情骂俏别人也不管,偏偏拿出来显摆就是你不对了。 宋逸进门便跪在了康郡王脚边:“王爷息怒,我祖母那人虽是德行有亏,但她胆小怕事,害人的事她不敢做的。” 康郡王冷哼一声:“那可未必,她瞧着阿倩的眼神跟小刀子似的,谁看不出来。” 宋逸转身看向冉子霖:“子霖,事关阿倩,我不会说谎的。” 冉子霖扶他起来沉声道:“你来的正好,我有事问你,你家那猫以前可有过发狂的迹象?” 宋逸急声道:“那猫是祖母的爱物,已经养了五六年,一直很温顺,自从夏天生了两只猫仔之后,护崽心切才变得狂躁了些。前几天有一只猫仔跑丢了,那猫苦寻了几天没找到,也就恢复了温驯的性子。冬天未到发情期,按理说不该突然发狂的。” 冉子霖点点头,把紫兮的衣服递给他:“你闻闻有什么不一样的味道。” 宋逸还没碰上,就被徐老七一把抢了过去。“这是兮儿刚刚穿过的衣服,怎可让外男乱碰,这血不用验了,必是有人抓了猫仔杀了,取了血融入这玫瑰露中,以香味掩盖,不仔细分辨根本闻不出来。但是猫的嗅觉灵敏,又是它的猫仔的血,自然会扑向紫兮。如今看来,找那个拿着玫瑰露的小姑娘才最要紧。” 冉子霖也深以为是,回头唤紫兮画像。冉紫倩说道:“那个小丫头在桥头无理取闹,磨磨唧唧,分明是在拖延时间。若是不耽搁那些时候,我们会在过桥之后碰到……那样兮儿就不会落桥,也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分明是要借刀杀人,置冉紫兮于死地。 徐永寒眸中暴涨的戾气在看到媳妇画的小丫头像时消失了一大半:“兮儿画的真好,改天也给我画一幅吧。” 紫兮嗔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瞎闹。” “放心吧,有我在,没人伤的了你。”徐永寒接过画像,转手递给墨祁骁。康郡王即刻招薛六进来,带王府侍卫去查找这个小丫头。 康郡王没有趁人之危严惩宋老太太,只让衙门公审,确定老太太无罪便放了回去,饶是这样,也把胆小怕事的宋老太太吓出一身病来,回家之后就卧床不起了。 没过几天,徐永寒就送了两个武婢过来,让冉紫兮赐名,她给二人取名初月、初画。徐老七听到之后,对这两个名字很是满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