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们意气风发,想着也是年轻,就自以为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挑战了很多极限,也一起去过世界上奇妙的各个角落。” 那些过往的确真实而美好,每一次想起,都像是一笔永不失去的财富。 就着这个话题,席深说了很多,大部分时间曲莘烟都在听,不时回应个几句,这次她抢在席深情绪低落前,安慰:“以后的路还那么长,过去的就不要再记着了。” 还有那么久的时间,想要怎么活,完全靠自己来决定,而过去的就让它成为过去,即便再美好或者难堪,都放在心底,不要再记起。 话头似乎到这里就到了尽头,席深看着她的眼睛,忽的就低声叹息。 “时刻都不忘帮他说话,我怎么就没他这么运气,碰到你这样的人。” ****** 应息迟的确是有急事。 所以一处理完,他就立刻赶回医院。在走之前,是他把席深叫过来暂时帮忙照顾一下,即使两人还保持着不太会主动联系的状态,但很多事情其实在无形中已经发生了变化。 比如对待席深的态度,莫名就有一种信任感。除了父母,让暂时照顾一下她,他最放心。 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应息迟喘着息正打算推开门,却在此时听见里头传来愉悦的笑声,大概是席深在说什么笑话,从玻璃窗这里看进去,能看见她脸上璀璨的笑容。 是真的开心。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应息迟听了会儿径直进入,在她望过来带着欣喜的视线中,坐下握住她的手。 她正听席深在说一些有趣的经历听的起劲,被应息迟打断了后继续:“然后呢?” 席深顿了顿,瞟了眼自从回来后就存在感强大的某人,继续面不改色地说。 等一段说完,她也已经坐了太久,应息迟强制让她躺下休息一会儿,自己则和席深走到了外面。 靠在洁白的墙上,应息迟看着头顶的时钟,轻声而慢:“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 刚才出去一趟,除去处理急事,还附带拒绝了一个邀请。 席深显然比他还早接到通知,嗯了声:“想说什么?” “我已经拒绝了,”应息迟抬眼看着席深,“并不是相让,你也明白,我走不开,也不会走。” 最近美国的某极限运动比赛要举办一个训练,邀请了世界各地拿过奖的人的来参加,等训练结束后便是一场实打实的比赛,那奖牌的含金量极高,不少高手趋之若鹜。 因为主办方只打算在s市挑一个人,于是这个名额就落在了席深和应息迟之间,很显然,应息迟已经拒绝,这个人选已经定了下来。 “并不是说让给你,这个机会难得,说实话我很想去,”他说,“但你知道,她怀孕了,我不可能丢下她,况且我不想再因为这些少了陪伴她的时间,你明白了吗?” 说这些不过是想让席深知道,错事他不会重复做第二遍。 席深也是通透的人,自然是明白应息迟的用意,他默了会儿:“即使你没有拒绝,我们之间需要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