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抬眼看看殷冥,又低头看那张纸,胸口沉闷,透不过气,他从未一刻,觉得殷冥如此可怖:“给你……” 殷冥笑了,他眼中血丝密布,道:“师兄果真,不知悔改。” 殷冥俯身,捏住玉衡下颚,扳起他的脸,抚摸他面前红痕,冷冷的道:“记着今日的话,如果师兄再落在我手中,我定会让你……” “生不如死。” “……” 玉衡仙君一怔,他心口忽而难受,用力按住,才抬头哑声道:“凭什么?” “我做了什么?” “我欠你什么?” 殷冥不回他的话,他脱掉玉衡身上衣衫,对不明所以,惊惧之极的玉衡道:“以后,都不必穿了。” “……” 玉衡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殷冥提了将凤翎剑,那粗长剑身上古纹凹凸,玉衡拼命摇头,想逃却逃不掉:“你做什么?!” 殷冥:“做什么?” 梦里,玉衡仙君多了根尾巴,冰冷长硬的物件,几乎撕裂他的身体。 …… 玉衡骤然惊醒。 醒时他被人压在身下,手腕全绑,并不比梦中宽慰多少,肉穴里死死箍着一根肉屌,上头突跳青筋都夹得分明。 那东西一顶,戳的玉衡惊喘,那东西太硬,穴里多少的水都濡不软,玉衡昏迷不醒时,痉挛激动过太多次,身子疲倦,脚趾绷直,哀叫呻吟,惨不忍闻。 玉衡乍然惊醒,恍惚以为他在殷冥身下,张口崩溃道:“殷冥……不要……” “要……死掉了……” 此话一落,玉衡身上那人停了。 “……” 九婴额角青筋直冒,磨牙切切,心口都气的生疼。 他万没想到,跟师兄百年后初见第一夜,他满口百花仙也就算了,竟还蹦出个殷冥! 那个野种,有什么好! 九婴气急败坏,玉衡越是求饶,插得越凶狠,挣扎中,玉衡在他脸上踹了一脚,缩了身子向床角滚,竟真从九婴身下滚出来了。 九婴怒气冲天,索性在床下干他,咬牙心道:“我若是今日不把你肏得服服帖帖,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九婴把玉衡拉出来,在身下按平。 玉衡身子愈合力极强,不过刚拔出来,红穴便已收紧,九婴抵在玉衡穴口,按住他的腰,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骤然整根没入,每个褶皱都被撑开,进到了个极深之处。 玉衡双目一直,嘴唇咬出鲜血,呼吸一断,身子仿佛被劈成两半。 阴茎插进肿起的肉腔,狠狠剐过肉核,直插进去,又整根拔出,死命的撞。 玉衡虽曾久经那些惨无人道的情事,可经了这百年,这幅身体几与常人无异,九婴这般肆意妄为,没顶几下,玉衡身子狂颤,喷出湿潮,人却大口喘着粗气,身体着实缓不过来。 玉衡头无力侧偏,又闭上眼。 …… 玉衡不曾想,昏睡梦中,竟又看着殷冥。 玉衡几乎要发了疯。 为什么! 为什么他在梦中不是瞎子,快来个谁抠出他这双眼睛,他真不想再瞧见他。 他被拴在冰床边上,身下拖这那条冰冷长剑,殷冥抬手,将那剑身换了角度,直抵在玉衡生殖腔口。 玉衡惊叫:“殷冥!” “你疯了!!! 玉衡拼命摇头,眼中又是焦灼又是无助,张开嘴想说话,殷冥却似中魔,半句也听不入耳。 玉衡双腿被高高抬起,凤翎冰冷的剑身一点点破开生殖腔口,直钻到生育囊前,剑身碰到腔壁。 玉衡梗了口气,随即哭叫得厉害,抖得不成样子,像条被捅穿的死鱼。 玉衡在叫:“救命! 殷冥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