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瞧这个贱坤做的什么荒唐事。” “忒,你瞧他那模样,半分不知悔改。” “呸,轻浮低贱,好淫不正,帏薄不修。” “……” 玉衡仙君一张笑脸,半分都不解释。 这个坤泽秽乱如此,朝三暮四,人尽可夫,披着君子皮囊却孟浪轻浮,若非他是三界中最后一个坤泽,易孕神嗣,怕是当日便被诛于凌霄殿上了。 从凌霄殿下来,玉衡仙君上了刑车,被押送回栖凤殿。 路上,九婴同他讲:“师兄,你怎会愚蠢至极,选上承华?” “自小师兄就偏袒于他,我哪里不如他好?” “我问你话……” 无论九婴说些什么,玉衡皆闭目不语。 九婴眸色一深,忽道:“师兄,可还记得你心心念念的百花仙子?” 玉衡身子一僵,睁开了眼。 九婴笑道:“你当真以为她是去历劫?” 何意? 玉衡口不能言,手上锁链摇晃,他死死抓住囚木,嘴角挂着笑,直盯着九婴。 九婴嘴角弯着,轻描淡写道:“她早就死了。” “……” “你那信,刚到王母手上,她只瞧一眼,便将百花仙叫到殿上杀了,剜舌剔骨,血吐了满殿。你以为,承华堂堂天君,他不要的东西,就能落到你的手里?” 玉衡眼眶血红,遽而喉口一甜,竟是硬生生激开了哑穴。 “满口胡言!” 九婴不急不恼,温笑道:“既然你不肯信,前头不远便是诛仙石,我带你去瞧瞧,上头可是有她大名。” 刑车临时改了路,悠悠晃到诛仙石边,九婴好心,把那名字指出来给玉衡看。 压囚随行的人并不算少,谁都未能想到,方才在殿中千人指辱,都未变下脸色的罪人,忽就发了疯。 若非他灵脉已断,这趟囚车,怎能关的住他。 等玉衡仙君榨干最后一分力气,血红双目,跪在囚车中喘息,九婴才道:“师兄,我真未想到,你同我们处了千年有余,却不知我们是什么人,更不知这外头……是些什么人。” 玉衡仙君眼神只落在诛仙石上。 九婴隐了笑,眼中隐现血丝:“她就这般好看么?” 九婴眯了眼睛,金色的瞳仁竖成一道。抬手一掌,劈裂了刑车。玉衡仙君爬起要往诛仙石处去,被九婴一掌拍在地上,踩在脚下。 “上有承华,下有百花,师兄对这些道貌岸然的上仙,可真多情……” 九婴眼中金光外溢,陡然而释的信息素如同只巨腕,扼住玉衡的脖颈,伏在九婴脚下,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玉衡恨死自己是个坤泽。 过分稠密的信香逼得坤泽苦闷呻吟,直接陷入发情期,身下黏腻潮湿,蚌软穴开,在仇人脚下,软的一塌糊涂。 九婴手指隔着衣料,捅到潮湿入口,玉衡痉挛发颤,张口咬他,九婴眯起眼睛,用力掐开玉衡的嘴,道:“师兄,今日我要操得你满地乱爬。” 说罢,钳住他后颈,扒了他上衫,把人压在诛仙石上。胸口骤然一凉,玉衡心中大惊,抵死挣动:“你疯了……有人……!那还有人!” 九婴重重拧他ru/尖儿,玉衡痛得后缩,似要钻进地缝里。 九婴:“怕了?” 玉衡仙君这辈子未受过如此大辱,胸中血气翻涌,人抖成一团,生怕众目睽睽之下,九婴直接进来。 玉衡反应实在过激,九婴这才遣退众人,咬着玉衡肩颈,一下下将人钉死在诛仙石上般用力。 玉衡仙君初时还能咬牙强忍,他虽被迫发情,却也只是初情,如此粗暴,他自是得不着趣。 等玉衡痛惯了,喘息着睁眼,这才瞧见,他正压在百花仙名位之上。 瞬间如同被重落下个耳光,呼吸一窒,随即挣动:“……滚……滚!” 九婴从身后抱住玉衡腰肢,别开他双腿:“滚什么,你什么模样,就该……”九婴眼神狠辣,盯着碑牌上那名字:“让她好好瞧瞧才是。”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