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这些日子可是还好?” 玉衡将木盒揣进袖口,还是不变的四个字:“大好,大好。” 妖后在旁边直掉眼泪:“那我便放心,以后还要劳烦玉衡仙君照顾了……” “放心,放心。” 玉衡今日总觉得有些热,手直往颈边扇了扇。 妖后还在絮叨,日头大心火灼,玉衡身上一股子灼气散不出,竟都想吐出舌头驱热了。 遽而,妖后往他身边靠了靠:“玉衡今日这是去了哪?” 玉衡今日出来不过无聊闲逛,道:“怎了?” 妖后道:“玉衡身上一股子花香气……”又补上了句,“牡丹香。” “兴许不知从哪沾到了。”玉衡左右轻嗅,并未在意。 妖后越凑越近,道:“有些……好闻。” 正值晌午,玉衡热的难受,颈边出了些热汗,头脑昏沉,也不陪妖后再演什么母子情深牵肠挂肚的大戏,摆摆手走了。 玉衡回了仙藤林,直接钻进屋中,落闸躺下了。 玉衡在屋中脱得只剩件亵衣,却还觉得燥,他伏在床上趴了会儿,竟是越喘越厉害,身下往外涌些东西,湿了亵裤。 玉衡抬手摸了摸,是些滑腻的透亮的湿液。 玉衡一愣:他这是生了什么古怪病症??? 下头还带流汤淌水?! 玉衡脑袋被热气烧的昏沉,门外忽而有了声响。 不知是谁在敲门。 玉衡想去开门,身形遽然一顿,不知何时,他竟置身浓香之中,多种气味混杂在一起,争先恐后的钻进鼻腔。 常理来说,气味这种东西,在散在空气中便是混了,搅了,可偏偏玉衡就是能轻易辨出,缠在他鼻尖的,是三种不同的香气,皆霸道痴缠。 玉衡身子发软,大口喘息间,一股子燥热直从心底往上浮。 屋里没动静,外头便躁动起来。门板激震,是要闯进来。 渗入鼻尖儿的味道越混越浓,那三股味道,竟像是互相攀比起来,骤然飙升的气息,压的玉衡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日,后来可谓混乱,别说是门板,连仙藤林都险些拆了。 他的三个好师弟,一个个红了眼,天上飞龙,地上九婴,水中麒麟,打的你死我活。 玉衡仙君被三股信香压的实在崩溃,就差大敞双腿任君采撷,多亏还有一丝神智,狼狈不堪的跑去了药王谷,生把情期熬了过去。 事后,逍遥仙得知玉衡是坤泽,眼瞪得如同个铜铃。 “我还以为你是中了什么春毒!” 玉衡嗓子哑了:“从我记事起,便跟在仙尊身边,那时仙尊便告诉我,我是个坤泽。还嘱咐我这事,不要随意与旁人提起……” 逍遥仙瞅着玉衡的眼神都变了:“书上记载,数万年前,坤泽一脉便都因侵占掠夺而绝了种,没想到我竟有幸能瞧见个活坤泽!” 玉衡修仙不错,古书却读的少:“坤泽为何就绝了种?” 逍遥仙道:“书上说,坤泽数量本就稀少,且貌美易孕,只孕乾元或是坤泽,性子……” 逍遥仙看了眼玉衡,把书上“荒、淫”二字换了换说法:“由于情期所控,易沉湎淫逸……” 玉衡皱了眉头,疑惑道:“等等……你方才说,易孕?易让别人有孕么?” 逍遥仙道:“自然不是!” “你是在这仙藤林中都修炼傻了!竟是不知乾元、中庸和坤泽的区别?” 玉衡在逍遥仙这听了一个下午,才终是明白了。 三界中,原本有这么三类人。 乾元:兽性与能力并存的掌控者。占有与掠夺是乾元骨子里的本能。 中庸:资质平庸的常人。 坤泽:有发情期的雌伏者,发情期身上信香于乾元而言,是种绝对诱惑。可被标记后,却又反受控于乾元的信香。 雌伏,是坤泽的本能。 坤泽数量本就稀少,被有心的王室大肆搜捕,绝对的乾元至上的统治下,坤泽沦为被淫、虐取乐者,或是生育工具。 万年之前,又有位人帝,以诛荒淫正天道为名,屠万坤,净人世,坤泽一脉自此绝迹。 之所以会发生今日之事,全因为玉衡身为坤泽而不自知,恰好他那三个好师弟皆是乾元。 “坤泽这类,想叫他人有孕,比自己生上三个都难!” 这话玉衡听得不爽,好似自己成了个有几把的太监。 玉衡冷冷的道:“你这意思,坤泽本就该雌伏于乾元?” 逍遥仙道:“倒也不是说就该,只是这发情雌伏,是种本能。” “就比如说,你是坤泽,就算再是厉害,他身为乾元,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