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的墙角贴住,不然一直掉墙皮。” 温郁默默转身,熟稔地拉开一个柜门,他低头看了眼,以前塞在这里的杂物还在原位,林羡清没换过位置。 “在这里。”他说。 林羡清果真在里面看见了一大卷胶带,她拿起胶带,有点狐疑地看着温郁:“你怎么比我还熟悉家里东西的位置?” 青年像是有点困了,懒懒打着呵欠,拿走林羡清手里的胶带,拖着步子走到床边,然后脱了鞋站上去,伸手把掉了墙皮的墙角粘住。 困意渐渐随着屋里翻涌的雨气生长,温郁随手把胶带丢在一边,十分自然地掀起林羡清盖过的被子搭在身上,他没回答林羡清的那句疑问,只是慢吞吞吐了句:“睡吧,困了。” 见他真的安静闭上眼,林羡清也没多说什么,她走到床边才发现温郁盖着她的被子。 林羡清一把扯开他拢住的被子,把地上的真正属于温郁的被子抛给他,十分有原则地说:“各自盖各自的被子,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 她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背对着温郁睡下,几秒后却被人捞了过去,温郁强制她转身面对着他,用干净得蛊人的眸子凝视她,神色有点认真:“那什么时候可以?” 林羡清看着他,默默咽了下口水,斟酌着回复:“……明年吧。” 反正很快就要过年了。 身旁青年替她把被子掖好,自己倒是浑不在意地把被子松松垮垮地搭着身上,漂亮的肩颈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更加冷白,他好像完全不觉得冷一样。 温郁叹口气,说话的声音极轻:“接吻也不可以,盖同一床被子也不可以,那什么是可以的?” 林羡清看着他,怔然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别扭地把身子转了过去,拿后脑勺对着温郁,却偷偷伸了个手出来,在两床被子的交界处轻轻勾了下他的手指,隔靴搔痒一般。 她的声音闷在厚厚的被子里面:“牵手可以。” 温郁松松垂眼,视线下移到两人交握的手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反手扣住林羡清的,把自己的手指往她指缝里挤,直至每一个指缝都被占满。 “好。” - 早上林羡清睁眼起床的时候旁边已经空掉了,屋外有经久不绝的鸟鸣声,林羡清穿着拖鞋出去,温郁正站在炉灶面前。 她好奇地上前觑了一眼,眉梢陡然一跳,林羡清指了指锅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温郁还握着把手,小心地想把锅里的东西翻个面,反正两面都是黑的,到底翻成功没也看不出来。 他回答:“煎蛋。” 林羡清难得沉默了好久,她有点担心地看着垃圾桶里被抛弃的无数蛋壳,心想绝对不能让他继续浪费下去。 一个蛋最少也要八毛,垃圾桶里那些好歹也有五六块钱了的样子,林羡清现在很穷,她很心疼。 锅里又浪费了一个蛋,林羡清叹口气,把灶关上,轻轻把温郁推开,“我来吧。” 这样下去家里非被这少爷搞破产不成。 忙活大半天以后,林羡清的猫也饿了,但是小可爱的性子不闹腾,它只会安静地蹲坐在林羡清脚边,以此表达它想吃东西了。 林羡清忙得不可开交,她吩咐温郁帮忙喂一下猫。 其实温郁这两天刻意地在避开这只猫,他也没提过关于猫的事,好像想驱走什么印象。 他找到猫粮,往小可爱的猫盆里随手倒了一些,一贯冷淡的视线在触到那只跟小霹雳无比相像的猫的时候还是会轻微颤动。 仅仅几秒,温郁抽离视线,站起身又回到厨房,凑到林羡清旁边去。 身后的猫吃了几口猫粮又扬起脑袋看着新来的男人,好像在迷茫他为什么不喜欢自己。 吃完早餐后,林羡清拎着包要去上班,温郁从家里逃出来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