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清她们肯定是前者。 虽说祝元宵之前跟温郁闹过不愉快,可到了这儿也是梗着脖子问他一些技巧性的内容,林羡清每次看着他找各种借口面色不善地跑到温郁面前问问问题都特别想笑。 “刘凡想问你......” “赵梓吟想问你......” “胡玉婷想问你......” 直到某一次林羡清坐在温郁旁边,看着祝元宵又皱着眉红着脸跑过来,支吾半晌也说不出什么,林羡清就打趣他:“我们班的人都被你拉出来问完了,这次又是谁要问温郁问题?” 祝元宵的脸涨得通红,舌头打结一样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林羡清被他这傻样逗乐了,在旁边闷着笑,温郁好像无知无觉一样,淡着表情说:“随便问,不用找什么借口。” 意思好像是:我知道每次都是你想问。 糗成这样,祝元宵“哼”了一声就端着自己的算盘,同手同脚地走了。 林羡清干脆不憋了,大声笑出来。 她还感冒着,嗓子又干又疼,没笑一会儿就开始咳嗽,为了避免传染,她立马偏头拉上口罩,自己闷着声音咳。 好不容易舒服一点后,林羡清才把身子坐正,趴在桌面上,神色恹恹,很小声地嘟囔着:“我这感冒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啊?” 她坐起身子,才发现自己身边的座位已经空了,温郁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走了,她毫无察觉。 大概两分钟后,林羡清才看见温郁端着一杯白开水过来,那白开水上还汩汩地冒着热气。 温郁把杯子放在她面前,状似不经意地说:“喝点热水,吃过药了吗?” “药是吃过了,但这水可能喝不下去。”她嗓音无比艰涩。 温郁歪着头看向她,眼神好像在问:“为什么?” 林羡清禀着一副很无奈的表情,伸出一根指头指了指看起来就烫手的杯子,瓮着声音说:“这开水喝下去,我的五脏六腑可能都要烫报废。” 温郁抿了下唇,又端着杯子走了,下一次递过来的,就是一杯温度恰好的温水。 林羡清捧着杯子小口啜着,抽空问了她一句:“你是不是从来没照顾过别人啊?” 听了这话,温郁的眉头很轻地蹙了一下又松开,他轻声回:“我会学。” 午睡时间,大堂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大广场上还有几拨人在孜孜不倦地踢球,林羡清看着他们都觉着热。 下午通知在大堂里集合,刚打完球的那几个带着一身汗走进来,还排队站在林羡清旁边,她略有些嫌弃,就侧着身子往温郁那边躲了躲,一不小心跟他垂在身旁的手搭在一起。 他手温很低,触碰的一瞬间像是在雷阵雨的日子伸手摸到了闪电,林羡清触电般收回手,放低了声音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摸你的手的。” 温郁听完了,眉梢抖了几下,咬着字说:“最后那几个字你可以不说出来。” 不说还好,自己说出来反而更像是故意的了。 集合的人太多,领队的老师好一会儿才把场子镇住,最前面的人举着个大喇叭说: “明天上午八点,在场地集合,进行第一轮珠算考试!” 刚安静下来的人群突然嘈杂起来,好多人窃窃私语。 喧闹的人群里,突然有人高声喊了一句: “但是有点不公平吧,唯心珠算班里那位跟我们一起比赛?” 随即有人附和:“对啊,这干脆别比了,把大奖直接颁给他算了,我们从第二名开始争。” “有什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