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水天风:楼上好耿直,墙裂支持你,超级期待发情期—— 钟二本来把直播屏幕上酸唧唧的讨论,当成乐子看,看到无码直播这里,直接气乐了。 余己在,她不好直接说话,正想着也冒泡气气小天使,突然余己问她:“什么是爸爸?” “啊?”钟二愣了一下,随即感叹了下余己的反射弧能绕行整个宇宙,这都多半天的事儿了,才想起来问,况且她那就是随口一说,要她解释…… 她只好又顺口胡诌:“爸爸,就是女子称呼心爱人的叫法……和好夫君,亲亲夫郎,是一个意思。”钟二说:“你看你叫余己,我总不能叫你己己,不好听,还少儿不宜啊。” 她一通瞎胡扯,余己还真点了点头,融会贯通了一下,又问:“和你让我叫你宝贝儿,是一样的吗?” 上次一他叫宝贝儿,姜子寒反应那么大,余己猜“宝贝儿”肯定不是乳名,而是有别的意思。 “宝贝儿,是好娘子的意思吗?”余己耳根有点透粉。 “对对对,就是这样。”钟二笑着点头,小天使们对于她满嘴跑火车的尿性已经有了了解,却还是败给了她。 小柒榛榛:我特么真是服气,余己——为什么要叫己己,不能叫余余吗?小鱼,不是挺好的? 24282549:好像都把名字叠字吧,大家都叫我澜澜,没有人叫申申。 木村。:纠结什么名字,我觉得这称呼很带感—— …… 下午的时候,两人又坐马车去施药,第二次去城西,不同于上一次,许是有人口口相传,余己才摆开架势没一会儿,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好多人。 草药很快就光了,回程的时候,钟二累瘫在车上,余己半路叫停,钟二以为他是尿尿,等余己回来的时候,把一颗蜜饯塞她的嘴里,她才想起来,余己说了,药粥苦,要给她买蜜饯。 她吭叽着枕上余己的大腿,蹭了蹭,有一个十分危险的想法,从她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要是能跟他相守一生…… 随着马车的一个剧烈的颠簸,钟二嘴里的蜜饯不小心咽了,嘴里还余甜甜的滋味,却是很快消失,她的想法也跟着咽下去的蜜饯,一起滑回了肚子。 一生太长了,谁也无法保证这种心悸的感觉,到底什么时候,会褪色变质,钟二强横的自我保护机制,又开始启动,她怕,怕和她的母亲一样,落到后悔无门的境地。 母亲一开始嫁给继父,也有过一段好日子的,总跟她说,继父是好人,要将他当成父亲一样。 可到后来,母亲跟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要是早知道,她宁可去卖血硬熬过那个难关,也不会和继父结婚。 一切东西的开始,都是美好的——变质的时候,也毫无预兆。 钟二把头埋进余己的纱袍,伸手搂住他的腰,在颠簸的马车里,微不可查的吁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妈妈说——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而余己,终究要活在书里。 两人回到府中,晚间两个小丫鬟依照钟二的吩咐,抱着新被子来了,钟二赶紧把余己还没来得及洗的被子塞给小丫鬟,顺带着连余己的衣裳和自己的脏衣裳,也都让她俩带走了。 “没事儿就洗衣裳,别老掐架……被子要是不好洗,就烧了吧。”钟二交代完,不去理会俩人看到被子上“红花”的脸色和欲言又止,挥手把俩小丫头打发走。 余己又在煮粥,满屋子都是药味,一点也闻不见蜜饯的甜味,钟二和余己在一起,天天喝粥,喝的舌头发直,但余己煮好了端上来,她还是吃的甘之如饴。 粥里加了蜜饯也没甜味,反倒是苦的更离奇,钟二一边喝的呼噜噜,一边算计着明天找借口回去,好好吃一顿大鱼大肉。 晚间吃过饭,钟二被余己催促着去换药包,钟二狠狠搓了一把脸,对上余己一脸老母亲一样神色,又将羞耻和叛逆,默默咽了回去。 她虽然叫钟二,但并不是中二少女,只极小声的嘟囔着:“还没到一个时辰呐……”就乖乖的去换药包了。 晚间两人躺在床上,钟二一直鼓捣余己,直到余己呼吸平缓,怎么鼓捣都没反应,彻底睡着了,这才悄默默的缩进被子里,进了系统空间。 殊不知余己以为钟二睡不着是肚子疼,脑子里正琢磨着明天替换掉什么药,一直闭着眼享受着钟二粘他。 突然腰上的手拿走了,时不时贴在他脖子上的唇也没了,甚至人都不挨着他了,余己空虚的回手朝着枕头上划拉了她一下,没有划拉到人,转过头正要问她是不是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