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头发,懒洋洋道:“这枕头枕不了了,都湿了。” 余己拨开她汗湿在额头的一缕碎发,“没有多余的,要么……翻过来枕?” 钟二哼的笑了,“翻过来就不潮了吗?” 她手欠的去揪余己的睫毛,被子里动了动腿:“你随便弄点衣服卷一卷,再不然捡没有毒的草药包拿来搁在被子底下,一样枕。” “嗯,”余己说着就要起身,钟二却一把勾住他的腰,被子里又动了下腿。 这一下,动的余己直接一抖,闷哼了一声,脸色慢慢的晕上红。 “我问你啊,”钟二搂着余己的腰,仰起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你那个挺正常的,为什么非得等到发情期不可啊……” 这问题不问吧,钟二心里纳闷的要命,但是问了吧,又显得她实在急色,饶是钟二脸皮厚,也没控制住,红透了脸。 两人相对着面红耳赤,直接烧成了两块交叠的炭。 余己吭哧了半晌,最后将头埋在钟二的脖子里,才极小声道:“不到发情期……出不来……” 钟二闻言愣了下,“啊……”了一声。 片刻后又笑着去勾余己的下巴,嘴上不依不饶的追问:“不是,我必须得问问,你是怎么知道不到发情期就不能出来的?” 余己咬着她肩膀,不抬头,钟二又佯装生气道:“你难道有过别的女人?有过几个?睡了几次——” 余己这才抬头,满面通红神色焦急,跟钟二刚才那会儿一样,把头当拨浪鼓摇:“没有,我谁也没有……” 钟二被他的模样萌的贫血,心痒痒的很,坏心眼儿的绷着脸,质疑道:“哦?我不相信,你没有女人,怎么会知……唔!” 钟二说到一半,被余己捂住了嘴,余己抿的唇瓣嫣红,钟二看着他,竟是直接看的愣住。 余己的肤色白的过分,平日里脸色和神情,也都是淡淡的,羞涩透粉的样子固然好看,但这种只是唇和眼底隐隐发红的明艳模样,实在是夺目——又色情。 钟二还没等从他这幅模样的冲击里回过神,余己就又俯下身,实打实的抱紧了她。 “我……”余己说:“我自己……摸过。” “嗯?”钟二看着他越发嫣红的唇,反应过来他说的话,心脏被狠狠抓了一把又松开一样,连呼吸都接不上了。 她所见到的别人谈恋爱,都是吃饭逛街困觉吵架最后分手,就算磕磕绊绊修成正果,她也从来不觉得这玩意有多么致命,没谈过就死了,遗憾是遗憾的,但没执念。 没成想一遭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什么叫——我想把命给他。 “几,几次啊?”钟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胸膛里现在不止是有小鹿乱撞,还有猛虎乱抓,她脑子都没过,顺嘴秃噜道:“你怎么会想起来,自己……那什么啊……” 余己这回倒是没什么迟疑,直接道:“就上次城外林中你说你想和我做那事之后。” 钟二眨巴了几下眼,“所以,你是因为我……才会自己试。”钟二笑了下,奇道:“那你从前的发情期,都是怎么过的?” “百蟒谷中,有一种草,能够压制我身上的毒。”余己说。 钟二是实在没想到,余己不止是长的像神仙,施药的行为像神仙,竟然连自己活的,也像神仙一般——“清心寡欲”。 在这个妻妾遍地跑,通房不能少的年代,一个爷们儿,居然连五指姑娘的好处都没有体验过,把人欲当成毒来压制,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 钟二心疼了片刻,摸了摸余己埋在她肩上的头,手指捋顺着余己的长发,嘴里一连串啧啧有声。 她道:“我以后肯定让你体会到真正“做神仙”的滋味……” 余己却是误会了她的意思,搂着她更紧了些,隔了片刻,轻轻的送了下腰,钟二声音顿时戛然而止,耳根爆红。 “其实也可以……”余己说。 钟二忙按住被子里他的动作,哭笑不得的说:“我没那么……哎妈,我没那么急,我等你。” 钟二咬了口余己的脖子,“这种事,怎么能只可着一个人的感觉来。” 余己红着眼看她,钟二心柔m.dAoJuHuishOu.CoM